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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周博衍指着照片上只有黄豆粒大小的月颜：“我能一眼看见你。”
月颜：……
“那要不给我配个老花镜吧？”
周博衍沉默不语。
月颜仰着头看他：“你是不是不高兴啊？都是你拍的照片，为什么你还闷闷不乐。”
周博衍省略智脑的存在：“这是机器拍的，不是我拍的。”.
月颜翻身坐在他怀里，和他四目相对，伸手捏着他的脸。
“我又不会因为你拍照不好看就不喜欢你。”
周博衍垂头丧气：“我只是想在关于你的事情上做到十全十美。”
月颜无奈失笑，哪能什么事情都做到十全十美。
她主动捧着周博衍的脸，在他脸上吧唧一口。
“好啦，怎么为这点事不开心，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”
两个人挨得极近，月颜亲完他并没有立刻离开，周博衍后知后觉明白了月颜的意思。
他右手放在月颜后颈轻轻抚摸，动作温柔地把她按到怀里。
双唇分开的时候拉出了一道银色细丝，月颜小喘着气靠在他怀里，嘴唇变得格外鲜红。
周博衍的状态同样好不到哪去，他下意识想把月颜从怀里推出去，月颜被亲得晕头转向，柔弱无骨地靠着他。
待两个人呼吸平复，周博衍抱着她回了卧室。
“快睡吧，累了一整天。”
月颜小脸通红，周博衍把夏凉被给她盖到了脖子上。
亲完反而有些精神，她开始无理取闹。
“你哄我睡。”
周博衍坐在床边，垂首看她。
“想听什么？”
月颜眨了眨眼睛：“给我讲睡前故事，或者听你唱歌。”
周博衍放低声音：“唱歌我不会，给你讲故事吧。”
月颜闭着眼睛听他讲睡前故事。
“从前有座山，山里有座庙，庙里有个老和尚…”
月颜睁开眼睛。
“这不是故事。”
周博衍了然：“那我换一个。”
“大兔子哄小兔子睡觉，小兔子问大兔子：大兔子猜猜我有多爱你？大兔子说我不知道。小兔子张开胳膊，说我有这么爱你。大兔子张开更大的胳膊，说那我就这么爱你…”
周博衍再次低头的时候，月颜已经睡着了。
他替月颜关上台灯：“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