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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一天晚上周清向张艳妮打听了一些大致的消息,可这还不够,至少不够周清做出完整的判断,那么就要再向村里人打听打听。
好在今天的工作还是和牛二婶一起完成,昨天已经和牛二婶熟悉了一些,今天干会活就可以问问了,作为村里八卦队的一员,牛二婶一定知道些什么。
“二婶二婶,我今天这活干的怎么样?”中国人的说话方式就是这样,说正事前总要先寒暄一番,虽然她不是很习惯,可这就是必须的。
好在牛二婶也有应答,于是周清借着问话,狠狠地暗夸了牛二婶一波。
牛二婶自然也十分受用,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许多,当然,手上是不能停也不能慢的。
虚情假意的客套完终于可以进入正题,周清状似不经意地问到:“二婶,我刚来的路上看到一个七八岁岁的小女孩也来领工具干活了,那是谁家的孩子,怎么这么小就下地了,咋不去割猪草呢?”
听到周清问这个,牛二婶一下子精神起来,说起这个,她可是有大把八卦可以分享。
“那孩子今年十岁了,就是看起来小,但干活还行,能顶个人用……”
听着牛二婶絮絮叨叨以这个小女孩为头,说了好多昨天张艳妮没说的,对此周清也了解了许多。
原来这个小女孩今年十岁了叫马秋霜,她爸爸在她四岁的时候去修路出了意外,虽然国家给了一笔抚恤金,但爸爸死了还没半年,妈妈就卷了这笔钱改嫁了,家里就留下了不值钱老房子破家具。
为这,爷爷一气之下病倒了,虽然病痛没能将他带走但也给他带来了不可磨灭的伤害,他腿脚变得不再灵活,手也有些哆嗦,不能再下地干活了。
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是个猎户,手艺很不错,和不少走南闯北的司机都有交情,多风光厉害一个人,没成想老了老了却只剩小孙女相依为命,要不是还能在家编几个竹筐竹篮什么的拿去卖,那就真成靠孙女养活了。
据说现在家里家外很多时候都是她在操持,又能吃苦又能干。
听牛二婶说了这些,周清十分佩服这个叫马秋霜的小姑娘,小小年纪能做好这些实在是太厉害了。
咦?周清突然又想起了什么,赶紧问牛二婶,“那她没去上学吗?咱大队有学校吗?”
听到周清问这话,牛二婶不屑的撇撇嘴,有些无语的说:“上学?她一个女孩子上什么学?我女儿我都没让她去上学,女孩子家家的会干活缝衣做饭就行了,上学既没用又浪费钱。再说了,咱大队的学校在下河村,那么远,一个女孩子怎么让人放心。”
听到牛二婶这么说,周清有些无奈,读书是为了明理,是为了启智,但在这偏远的山村,女孩子连上学的权利都被剥夺了,永远做一个无知的妇人。
虽然不喜欢牛二婶,但她的女儿是无辜的,知道牛二婶这样的不会想到更深的意义,周清只能用利益搅动人心。
“上了学就能识字,以后有了文凭,等城里招工的时候,说不定还能当上工人吃国家粮,那可是个金饭碗呢。”
牛二婶听不进去周清的话,无语的看向她,“你咋这么天真,那工人是谁都能当的,岗位那么少,当然是就给领导的亲戚,咱咋可能争的上,还是安安分分在家种田比较靠谱,别想那些有的没的。”
周清有些着急,虽然她知道自己说的话大概率不会改变牛二婶的想法,但她还是想说:“那去学校认识几个字总是好的,总不能以后做睁眼瞎吧。”
听到周清说睁眼瞎几个字,牛二婶有些生气了,“我女儿怎么可能是睁眼瞎,我虽然没让她去学校,可她哥哥弟弟下学回来都是教她认字的,她现在都会写自己的名字了,比村里其他女孩强多了。”
说到这,牛二婶不想再跟周清交流,她生气的说:“干活呢说什么闲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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