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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着奇怪图纹的钱币没了影子,江稚留了个心眼,进了电梯就一路摁到了一楼接待处,穿着西服的前台挂着微笑,手上正处理着入住的客人。
其中一个眼尖的瞧见了她的打扮,主动关心道:“您的伤口怎么样了?”
江稚向前走着:“没事。”
“那就行。”前台小姐担忧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腿上:“今早一位小姐在我们这里买了两卷绷带,我看您脸色有些白,所以冒昧问了一句。”
“绷带多钱?”
后者答:“20一卷。”
江稚:“……”
赤裸裸的抢劫。
钱去哪里了不言而喻,这会儿也出头,站在前台一侧,江稚望着门外问:“你听过纳德格吗?”
“……”小姐手上动作一顿,惊讶的扯了下嘴角:“您不知道吗?”
“忘了。”她拿出许归川那一套蹩脚的理由:“前阵子车祸失忆,刚出院。”
小姐有些同情,目光放在了江稚的脸上,又看了看她脖子上的绷带。
又出车祸又受伤……果然,这么漂亮的脸不是常人都拥有的。
轻咳了两下,她收回了心思,脑袋向前一凑就压低了声线:“这名字是个禁忌。”
“它是希望之神,庇护着这座城市,每当夜晚到来它的身影就会降临,神并不喜欢别人提起它的名讳。”
这话说的像某种邪恶势力的忠诚信徒,至少从自己身上的血洞来看,江稚一点也体验不到什么美好的庇护。
总的来说,这里的体验感极差,差到她想炸了这。
而目前以她从小到大的知识储备量来看,她从来没听过东西方的神话或者传奇里有个叫“纳德格”的。
怕是哪里跑来的野神。
手腕向前一伸,江稚挑眉道:“神会捅人血洞子?”
“……啥?”
小姐眼皮向上一提,挺震惊的:“这怎么可能,神从不会伤害任何人,您是不是发烧了?”
这意思明摆着江稚在说瞎话。
“行。”没劲儿的收回了胳膊,这位冒着寒气的冰块又问:“神怎么庇护?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小姐老实的摇了摇头:“夜晚我们会陷入沉睡,神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他,不过有几位雕刻师见过,他们也为此献出了生命,为了记住神的名字,大家便给他做了不少雕像。”..
于是禁忌的名讳便被刀尖刻出了轮廓。
对于这座城市来说,纳德格是信仰,是拯救,是希望。
但江稚在夜晚看到的,是毁灭,是深渊,是绝望。
风托着焦黄的落叶从上游到下,又轻轻铺在了酒店石板的台阶上,“咔嚓”一声,脚步落下时,枯叶便碎了个彻底。
江稚抬眸看向了来人。
合身的制服衬出了他修长直挺的双腿,双手随意的插在裤兜,尽管面相普通浑身懒散,但面前这位姓李的仍给人一种危险的直觉。
前台小姐低下头,整理着手里的报表,指尖微颤间将纸页落在了地上,又匆匆捡了起来。
“休息的好吗?”李保安步子没停,像是有什么急事。
江稚没应话,自打醒来,她的心情就差到家了。
两个人对视了那么一秒,就各自移开了视线,李保安跨步进了电梯,伸出手揉了揉腕。
长长的睫毛下,他黑压压的瞳仁不动声色的瞧着不远处缠满绷带的女人,心底的某个想法突然跃了上来。
似乎成为对手,也不错。
不久前,江稚的本意是想去外面找找线索,但街道实在太热闹了,更何况这副本诡异的令人摸不着头脑,失去的记忆也让她躁的慌,于是这个念头就被打消了。
十个人,女,死了三个,还剩下三女四男。
将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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