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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庭的家庭里,还那么小,就注定要承受那么多。
很像小时候的自己,从失去白阑的那一刻,再到徐灼辉开始冷言冷语,她就只剩自己一个了。
眼泪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滑落在脸边的,徐汝宁反应过来,无声地摸了一把。
江濡留意到了,向右靠边,缓缓把车停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?”徐汝宁的眼里还残存着几滴泪花,看到她把车停下,回头问。
江濡俯身把她的安全带解了开来。
“嗯?是要把我丢在这边吗?”徐汝宁看不懂她的套路,带着调笑问。
江濡顿了一下,无奈又宠溺地说:“...抱一会儿。”
她早就发现对于徐小姐来说,拥抱很能抚慰情绪。
徐汝宁听到这话,心里的涟漪泛了开来,伸手拥住了她。
真是的,冷冻鱼简直不要太懂自己了。
在面对徐汝宁时,江濡不愿意去说那些个安慰人的话,在她看来,起不到实质的作用。
反而一个贴心的微笑,一个饱含柔情的对视,亦或者一份真挚的拥抱,往往会更温暖。
徐汝宁贪婪地感受着怀里的温度,出声道:“江濡。”
“嗯?”
徐汝宁由衷地说:“谢谢。”这种谢谢并非客套话也更不是疏离,是真真切切的感激。
这段时间,她被冷冻鱼治愈了不少。
“傻子。”江濡懂她的意思,轻拍了拍她的背。
徐汝宁听傻子都听出了甜蜜的味道,笑着不经意地看了眼窗外,发现了不对劲,问:“...你要带我去你家吗?”
“嗯,不然我不放心。”江濡点头。
徐汝宁闻言,眸子闪了闪,不自觉地想到了中午两人的玩笑话——“生小孩儿”,饶有深意地看着江濡,亲了一下她的下颚,说:“那就走吧。”
实在不怪她,没办法,她也是个正常人,对冷冻鱼该有的想法她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