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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裕目光微顿,乌篷船外的人正欲上船,也恰好看到李裕,对方明显僵住,不寒而栗的时候,李裕又看了他一眼,竟然当做没看见一般,转身离开。
贵平愣住,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李裕。但更没想到,李裕明明认出他,却没有吱声……
——朕要留下来见李裕,朕同他之间,始终要有了结。
——你走吧,朕身边什么人都没了,我想你活着……替我活着。
——岳东篱,从今晚后,这世上再没有贵平,走!
思绪涌上心头,贵平眸间微滞,一直楞在原处。
“岳公子,开船吗?”船家见他出神许久,但后面的乌篷船到了,不好一直占着位置,船家小声问起。
贵平回过神来,“走吧。”
帘栊放下,乌篷船慢慢驶离码头处,又有新的乌篷船顶上。
乌篷船上只有船家和贵平两人,船家是个健谈的,“岳公子很少来繁城吧,您看,繁城偏南,虽然雪照下,但是江河都是不结冰的,这才刚开始下雪呢,等再下一阵子,就能见到船在江中走,船篷覆白雪的景致。”
贵平笑道,“是吗,我倒是不曾见过。”
“那您得看看了。”船家一面划船,一面说道。
贵平又撩起帘栊,朝方才的方向看去。
下雪了,温印正好撑伞来寻李裕。
李裕心中还在想贵平的事,他刚才没看错,是贵平,但他也知晓,在娄府,最后救温印的人是贵平……
“你怎么来了?”他看向温印。
温印披着狐狸毛披风,但迎风还是有些咳嗽,“雪下大了,我来找你。”
李裕笑了笑,脱下身上的大氅披在她身上,然后在她的目光下,给她系好。
大氅带着体温,暖暖的,驱散了寒意。
李裕从她手中接过伞,擦过她指尖的时候,李裕微怔,好凉……
李裕一手撑伞,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,暖意传来。
温印仰首看他。
他温声道,“等等,马上就暖和了,自己也不将息着。”
温印:“……”
他继续道,“我会心疼的。”
温印莫名脸红。
雪下大了,李裕牵着她,朝另一条船处走去。
贵平略有失神,好似早前的幕幕都似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转动着,回过神来时,两人的背影在大雪中渐渐淡去,宛若一对璧人,贵平淡淡笑了笑,放下帘栊,朝船家道,“是好景致。”
船家朗声笑起来。
小船悠悠,转眼间,繁城就在身后。
渐行渐远……
***
时光一晃便是两年,两年都如白驹过隙一般。
“今日生辰,许什么愿?”温印笑着看他,“第三个不要说出来,说出来就不灵了。”
李裕启颜,吻上她唇间,“许完了。”
——如果有机会,他想来得及回到从前,他希望她一直平安顺遂,希望他们一直琴瑟和鸣,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……
李裕眸间淡淡笑意。
温印想说什么,但又咳了两声。其实这一两日,一共就咳了这两声。这两年来她一直在将养,身子真的慢慢好了很多,脸上也有了红润,不似早前清瘦了。
李裕抱起她,“阿茵,好像真的好了。”
温印笑,“许是,天莲草的药效好?”
李裕附和,“是啊,下次一定好好谢谢涟卿。上次陈修远还阴阳怪气说我把他满苑子的天莲草都拔光了。”
温印凑近,“真的拔光了?”
李裕想了想,认真道,“好像,还留了点。”
温印笑逐颜开。
李裕看着她,脑海里想起早前。
“刘大夫,无论什么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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