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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
温印喉间凝噎。
他也凝眸看她,两人都没说话,都在近处打量着对方。很久了,都没有这样仔细看清对方过。
温印眼前朦胧。
李裕沉声道,“童年都告诉我了。”
李裕眼中也泛起氤氲,似是恼意,又似是无奈,“温印,我就这么让你信不过吗!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温印轻声。
她没有信不过他。
李裕喉间晦涩,“病重为什么不告诉我?还要躲着我,瞒着我?我之前病得不重吗?全天下都知道我只剩一口气的时候,你嫌弃过我吗?”
温印语塞。
李裕哽咽继续,“旁人都等着我死的时候,是你在,那你病重的时候,为什么我不能在?”
温印咬唇。
他恼意压抑在喉间,“温印,你逞什么能!”
温印指尖攥紧。
他鼻尖微红,“你以为躲着我,时间一过就什么都过了,什么都淡了是吗?那我告诉你,我一日都没忘记过,日后也永远都不会忘记,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温印,同我一道经历过落魄,起伏,最后还以娄长空的身份一直在身后温印。”
温印看着他,眼泪从眼角溢出。
他凌声道,“温印,我告诉你,你做梦!”
“李裕,早前是权宜。”她违心。
“是吗?”他攥紧掌心。
“是。”
“那你心里有我吗?”他沉声
温印:“……”
温印缄声,良久,“没有。”
“温印,我不信。”李裕双目通红,“这些年重病,还一直在用娄长空的身份替我奔走,温印,我告诉你,我一句都不信。”
温印看他。
李裕沉声,“早前是权宜是吗?”
温印噤声。
李裕攥紧掌心,“好,早前是权宜,那我们重新拜堂成亲。”
“李裕?”温印诧异看他。
李裕喉间轻咽,“你不是病重吗?我们拜堂成亲,这次,换我给你冲喜。”
温印再忍不住,眼泪似珍珠般簌簌从眼眶滑落,“李裕,你明不明白,我没有多少时候……”
“我不管有多少时候!”李裕沉声,“但无论多少时候,你都要同我在一处。刘大夫不是说了天莲草吗?西秦皇室,我去要,涟卿会给我。”
温印喉间哽咽,“李裕,就算我能活下来,我能做……”
他斩钉截铁,“温印,你做的够多了。”
温印语塞。
他继续道,“身子不好,我们就不要孩子,宗室那么多,哪里不可以过继一个?无论是谁,你都能教养好,养在你我身边的,日后就是太子。一年是一年,十年是十年,二十年是二十年……温印,有生之年,你都要同我一处。”
温印眸间轻颤,他似是也说完,阖眸吻上她唇间。
温印指尖攥紧。
等他松开双唇,温印才又凝着一双湿润的眼睛看他。他伸手拂过她眼眶,她才看清他。
经过方才之后,他语气也慢慢缓和下来,温声道,“阿茵,我们明日就成亲,喜袍我前几日就让人做了,昨日就做好了。也不去旁的地方了,我们明日就在繁城成亲。”
温印轻声,“还没长大吗?还这么喜欢闹腾?”
“改不了。”李裕笃定。
温印:“……”
温印轻声,“想一出是一出吗?哪里来得及?”
李裕笑道,“那如果我来得及,是不是都听我的?”
温印诧异。
他继续温声道,“除了喜袍是我亲自准备的,旁的成亲的事都是童年在筹备了,都好了。”
童年?温印眸间些许诧异,但很快就反应过来,方才李裕就说是童年告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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