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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队,娄长空在……”
李裕整个人僵住。
尽管方才就思量过,但真正入耳又是另一回事……
彭鼎知晓他在打听娄长空的事,也知晓他去繁城是为了见娄长空,所以特意遣人来告诉他的。
娄长空如果真是温印,那所有的谜团,今日就会在鸿山山脉中解开。
但如果娄长空不是温印,那他心中所有的希望都将再次落空,重新归于混沌死水中……
越是这个时候,他心中反倒越忐忑不安。
李裕放下手中奏折,眼中神色分明复杂几许。
稍许,他沉声道,“告诉彭鼎一声,在前面的村落留下,朕要见娄长空。”
“是!”侍卫应声。
李裕伸手,轻轻捏了捏眉心,他是魔怔了吗?
真要去见娄长空?
就因为早前做的一场荒诞的梦,梦里的娄长空就是温印?还是因为他自己心底也隐隐期许?
但如若,娄长空不是温印,而是真的因为温印的原因特意避开的他,那他同娄长空见面会多尴尬……
他是天子,也早就不再年少。
诸事都要衡量利弊。
良久,李裕又唤了侍卫一声,侍卫上前,“主家。”
李裕叮嘱道,“告诉彭鼎一声,不要透露身份,不要让娄长空知晓是朕。”
如若不是温印,他也不必同娄长空表露身份。
那也不算,太尴尬……
“是。”侍卫应声。
***
从开始起,对方就在村落屋中的外阁间里坐立不安。
他也没想到,真就在鸿山遇到了流匪,原本就同旁的商人约好了一道走,想着是安稳的,幸好,还遇到了路过的人里有靠谱的,不然这次真交待在这里。
他坐立不安,走两步,又重新坐下,心中都是担心。
忽然,听到推门入屋的声音响起,他“嗖”得一声站起来,一脸紧张,深呼吸。很快,侍卫从屏风后露面,拱手朝他道,“娄老板,我们主家来了。”
他屏住呼吸,紧张得喉间轻轻咽了咽,背心都有冷汗冒出。
他怎么知晓对方认不认识东家!
说不定,是同早前的流匪一伙,演一场戏?
他喉间轻咽,尽量让自己镇定。
很快,屏风后的脚步声传来,李裕出现在屏风前。
他一只手握拳背在身后,另一只手僵硬得在腰前握拳放着,腰间还挂着那枚刻着“长空”两字的玉佩。
他看见李裕,紧张得就差打抖。
而李裕看向他时,不由僵住。
顷刻间,又不由拢紧眉头,眸间从早前的失望,到错愕,到惊讶,再到了然于心——他怎么会忘了这么一出?
他早就该想到的!
——眼前的人是福旺……
而福旺明显轻声清了清嗓子,明显同早前一样,佯装沉稳,“方才,多谢公子的人出手相救,流匪作祟,做生意途中也不安全,稍有不慎,就困在鸿山这样的地方。”
这句话都是温印教他的,神态语气,乃至动作,福旺都照搬。
福旺说完,等着对方应声,但李裕没应声,只是看着他。
福旺:“……”
咦,这下尴尬了,东家早前没说对方不应声的事情怎么办啊?
这要他自己怎么应付?
福旺憨厚笑了笑,然后继续,“娄家是商家,有一笔就要算清一笔,公子这趟帮忙,解了燃眉之急,娄某都记在心底。也想冒昧问一声公子名讳,这一趟有要事,不能久留,日后自当寻时间亲自登门道谢。”
福旺说完,还是见对方没有应声,也没有反应。
福旺有些懵,也越来越心虚,人一紧张就会做习惯性的动作行为掩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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