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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好你的嘴。”
李裕凑近,“不好管,你亲亲,它就自觉闭上。”
“好啊,你闭眼睛。”温印莞尔。
有人自觉。
然后“啪”得一声,嘴上一黏,浆糊!
她真拿一旁的浆糊呼纸给他沾上了!
李裕:“!!!”
李裕想恼,但见她笑开,唯一的念头却是,怎么笑得这么好看……
他也觉得自己没治了。
“还真放啊?”从殿中出来,温印拿着纸鸢。
李裕一面擦着脸上的浆糊,一面应道,“三月初春,不正好是放纸鸢的时候吗?”
“走。”他终于擦好,刚巧大监上前,他一把将沾满浆糊的手帕塞给大监。
大监一脸嫌弃,又问,“陛下,去哪?”
李裕高声,“备车辇,朕要同梓童去放纸鸢!”
大婚休沐,专程去放风筝,大监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去哪里放?”马车上,温印却是高兴的,她是有好多年没放过风筝了,上一次,好像还是同赵暖在一处的时候。
放风筝,也是情侣之间常做的事。
温印问完,李裕应道,“去离院,早前在离院的时候不是说了吗?等日后,我们再去离院放纸鸢,现在就是日后了。”
温印以为他早前是打趣话,但他竟然都记得。
“大监,去离院!”李裕撩起车窗上的帘栊,朝大监笑呵呵说道。
大监头疼。
祖宗!
谁见过大婚三日出宫去外面放风筝的天子,这也是没谁了……
也幸好,娘娘不介怀,不然落了说道,永安侯还在朝中呢~
大监觉得有操不完的心。
难怪天家会让他留下,若是只有利安几个,大监光是想想,就不是头疼,胃都疼了。
只是车窗上的帘栊又撩起,再次露出天子大的笑颜,“大监,今晚住离院。”
大监:“……”
大监忽然觉得浑身胃疼。
***
这次来离院,李裕和温印还带了腊初和下下来。
离院这处平日里已经没有禁军值守了,只有照看苑子的仆从在打理。
腊初和下下到了离院,都有些楞。应当是觉得熟悉,但又一时没有想起来;可适应了一会儿,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,腊初和下下都撒腿开跑……
这里是离院,腊初和下下从小就在这里,眼下仿佛终于回家般的撒欢。
温印笑开。
离院真的很大,很早之前是皇家园林,冬日的时候两人大多时候都在梅苑,但梅苑往南还有一片很宽敞的草地。眼下,温印同李裕就在空旷的草地处放纸鸢。
毕竟是帝后,旁的地方人多未必合适。
离院对两人来说,有的是不同的记忆。
“高一些,李裕!”
“低一些~”
李裕笑了笑,反正,什么都听她的就是了。
温印也很高兴,许久没放风筝了,放风筝的时候,像小女儿家的心思,李裕尽收眼底。
等风筝终于放起来,李裕唤她,“阿茵,来,可以了。”
温印上前。
他在身后,让她在身前,他伸手告诉她怎么防线,绕线,也从伸手揽住她,吻上她颈后。
“怎么了?”她转眸。
他轻叹,“嗯,就是忽然感慨,我们回这里放风筝了。”
温印笑,“不是你要回来的吗?”
李裕又道,“等以后有小小鱼的时候,也带他/她来这里放风筝。”
小,小小鱼……
温印一走神,没注意,线一松,风筝飞了,温印惊呼,“阿裕,要掉下来了~”
李裕笑了笑,赶紧救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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