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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在离院见到她,还以为她是特意要给他惊喜才这么说。虽然昨天也听她咳嗽了几声,但不多,他也没多想。
眼下,李裕伸手绾过她耳发,“这次病了很久?”
他隐约想起记忆中,娄长空大病一场后,反反复复好几年也都不见好,李裕心中莫名一滞。
温印见他是真担心了。
温印踮起脚尖,吻上他侧颊,“没事了,多几天就好了,不是早朝吗?应当快了吧。”
他也才想起早朝的事。
“我替你更衣。”温印换了话题。
“不用了,阿茵,去睡会儿,有次伺候。”李裕说完,才见她看他。
温印也没应声,只是伸手想替他擦头,忽然没够着。
温印:“……”
李裕:“……”
温□□中轻叹,又长高了,这才多久没见。
温印忽然有些怀念在离院时候的小奶狗,要给他擦头的时候,就乖乖坐好等她擦头。
不像眼下……
温印轻声,“怎么又长高了?”
李裕笑,“不是你让我好好吃饭,好好长高?”
温印:“……”
李裕伸手刮了刮她鼻子,温印觉得全然颠倒了,已经全然颠倒了,但她还是坚持,够不着,就踮起脚尖,能够着了。
温印满意笑了笑,李裕好笑,“你这样擦干要到什么时候?”
也是,温印反应过来。
李裕直接抱起她,她就高出他许多了,“这么擦。”
温印:“……”
温印是没见过谁擦头是这么擦的。
“放我下来。”温印无语。
“不放。”
“李裕,放我下来……”温印恼火。
“你亲我,我放你下来。”李裕继续。
后殿外,大监头疼,“陛下。”
这个时候还不出来,大监是怕他又胡闹去了,所以不得不来催。
也由得大监催起来了,他终于不闹腾了。
“马上好了。”这一声打发了大监,然后才放下温印,乖乖坐在小榻上,等着温印给他擦头。
成明殿是天子寝殿,殿中有地龙,不会冷,头发也干得很快。
等头发擦干,温印替他简单束发,然后是里衣,中衣,外衣,一件一件,温印耐性替他穿着,他嘴角一直挂着笑意,也合不拢嘴。……
“怎么没见外袍?”等都穿好,温印才反应过来。
李裕伸手牵了她往殿中去,“龙袍难穿,让他们来,你先看着,你帮我带旒冕。”
“哦……”温印确实没见过怎么穿龙袍的,但她不是也不知道怎么带旒冕吗?
内殿中,大监和旁的几个内侍官躬颔首,“娘娘。”
虽然还未行册封,但夫人同天子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天子身旁也没有旁的妃嫔在,这么称呼怎么都不会错。
但温印微怔。
李裕再次伸手刮了刮她鼻子,“想什么?”
温印才回过神来。
大监几人再次低头,低头就没看见,没看见就不尴尬。
终于,利安几人上前,替他李裕更衣,温印终于明白他刚才怎么会说让利安几人穿戴了,是,复杂了些……
嗯,很复杂。
只是这身玄色龙袍穿在身上,忽然就似变了一个人一般——这身龙袍全然衬出了天子的威严与气度,不容置喙。再加上李裕原本就生得好看,体型匀称,秀颀挺拔……
整个在她跟前,温印看楞了。
她,她……她明明还记得,当初在离院初见李裕的时候,他躺在病榻上,穿着大红色的喜袍,整个人脸上扑着白得惨淡的粉与大红色的胭脂,等她一点一点用毛巾给他擦拭干净,才露出一张没有全然张开,但是也算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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