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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得晚就晚走,不用特意赶,什么时候到项城都行。”
在李裕看来,两人已经熟悉了,所以亲近也应当很自然的事情,所以一面说话,一面亲她。
温印轻嗯一声,没说话。
李裕又揽紧了她些,也问道,“阿茵,去年年关时候,你,是不是在郎城?”
李裕也是尝试着问她。
如果温印眼下在这里,那去年同他一处看烟花的人……
李裕心中隐隐期盼。
温印果然意外,“你怎么知道?”
李裕不由笑了笑。
“笑什么?”温印转头。
李裕看她,“没笑什么,高兴。”
温印:“……”
听到他口中这声搞笑,温印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李裕又笑了笑,伸手将她的头怼了回去,让她重新靠在他怀中躺好,温柔的声音道,“睡了。”
年关的时候,他还是同她一道守岁的。
他心中莫名暖意。
“李裕。”温印轻声。
哪有这样似的,先问了人家一声,然后忽然不说了,卖关子……
这又是唱哪一处?
李裕吻上她发间,没有说出心中的小确幸,只是轻声撒娇,“好困,阿茵,我昨晚一整晚没睡,我要睡了,明日再说,明日再陪你,想多晚睡都醒。”
温印:“……”
温印更无语,似是有种被人反咬一口的错觉。
“不是,李裕,你……”温印话音刚落,他抱紧她,分明声音温柔,“睡了,听话,乖。”
温印语塞:“……”
温印忽然觉得长大后的小奶狗不讲道理……
但于李裕而言,一切好似又忽然间回到了早前。
李裕阖眸,很快入睡。
已经很久了,他从未在夜里这么安稳入睡过。
而温印却很久都睡不着,因为即便身后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了,有人的爪子也没老实过。
温印失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