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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裕护着她,宛如一对璧人。
临到一处,李裕忽然驻足,“在这等我。”
温印接过伞,见他顶着雨去了店铺处,是卖冰糖葫芦的。
温印笑开。
宋时遇头都大了,上去给他递伞不好,不递也不好。
正好身后马车疾驰而过,温印没留神,马车溅了温印一身水。
温印转身,宋时遇也上前,恪尽职守。
马车骤然停下,车窗上的帘栊撩起,陆冠安调侃道,“宋将军,对不住,马车快了些。”
宋时遇看他。
陆冠安才在京中闹了人命出来,但因为是陆国公的儿子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宋时遇很不喜欢他,还是出声,“陆公子。”
陆冠安明显没看他了,目光落在温印身上,隐晦得上下打量了一番,“哟,不好意思啊,温印,衣裳弄湿了,隔日,我赔你一件……”
温印没搭理他,宋时遇也听出其中不对,自觉上前挡在温印跟前,“陆公子,这处往来车马多。”
陆冠安玩味笑了笑,看了折回的李裕一眼,放下帘栊,吩咐了声走吧。
“两三年没见温印,倒是出落得越发好看了,可惜了同废太子在一处。”陆冠安明显还在回味。
一侧,同行好友提醒道,“陆冠安,你悠着些,早前才因为抢舞姬闹出人命,陆国公才把你打发出京,替你善后,你眼下还是别在定州惹事的好。”
陆冠安轻哂,“找找乐子罢了,废太子艳.福不浅,令人艳羡。”
马车外,李裕折回,见温印背后的衣裳湿了,李裕上前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温印轻声道,“看到陆冠安了。”
温印避重就轻,怕李裕恼意。
但陆冠安在京中的名声,李裕不可能没听过。李裕脱下外袍给她披上,“新宅远吗,先去换身衣裳吧,别着凉了。”
温印摇头,“不远。”
宝燕折回去取衣裳,他们往新宅去。
“想什么?”李裕见她出神。
温印如实道,“我在想,之前不是说陆冠安和陆江月晚我们几日出发吗,怎么这么早就到了?”
李裕应道,“我们路上耽搁过,而且宋时遇求稳,不少路走得慢,这么看,陆家应当一路都在赶路来定州。”
温印更意外,“不是陆江月的婚事吗?陆家这么着急同唐家成亲?”
李裕沉声道,“陆家很有问题。”
而且,问题都撞在一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