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综合以上所有,墓船就是一切的源,它的【律】在阻止所有人窥探它的秘密。
“幸好,我们找到了新城的线索,幸好【律】的影响范围有限,否则,我们现在就被困死在黑木小镇,直到船只离开,才会惊觉错过了什么。”渡鸦柔声呢喃。
渝州望着那湿冷的小镇,神色慢慢变得冰冷。
随后他掏出记事本,从上面撕下了20来张纸,写满了“墓船”二字,贴在了马车的不同位置。
“掉头。”
棕色的马匹喘着粗气,再一次飞奔在泥泞的田郊小路上。
没有意外,同样的剧情再次上演,他们似乎瞎了眼,盲了心,对贴在马车上的字条一无所觉,又一次调转了车头。
回到原来的位置,此时两人已是面色苍白,满目骇然。
这样也不行吗?
乌鸦的声音慢慢低了下来,“我们还能回黑木小镇吗?”
“只有到了新港,查清楚想查的东西,才能回去。”渝州静静说道。
但即便这样,他们依然对墓船束手无策。想到1000结晶可能就这样打了水漂,渝州眼皮跳了一下,心中疼痛莫名。
“别太悲观,或许新港那里有办法破解这种律。”渡鸦安慰道。
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马车再度启航,在乡间泥泞的小路上飞奔,车轴咕噜咕噜的旋转声中,汇入了平整的街道,又小时后,一座人声鼎沸的城市便近在眼前。
新港尼尔兰城是一座工业城,到处都是轰隆作响的机械,苛性碱的气味从制革厂中飘散,与煤油的臭味混杂在一起,工人推着手推车来来往往,沾满脏污的身上散发着腐臭咸鱼的气息。
由于带着拉夫领的缘故,他们的头颈很僵硬,远看像是一具具梗着脖子的僵尸。
两人牵着马车从下城区进入,渝州有些受不了地抽了抽鼻子,可渡鸦却仿佛没受到影响,微笑着给路过的工人让路。
“好友,我们该怎么查?”
“还能怎么查,直接问。”渝州回答道。
家财万贯的人,在哪里都不会籍籍无名,他们有亚伦一家的照片,不可能一无所获。
很快渝州便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询问目标,那是一个蹲在河边宰鱼的妇女,河水漆黑,不时有印染厂的废水汇入,可女人像是无知无觉,依然在用的污染严重的水洗鱼。
渝州走了过去,脱帽打了声招呼:“你好。”
女人回过头,她看上去只有三十可眼皮浮肿,脸色晦暗,手臂布满蓝紫色的斑块,不时便有咳嗽声从那没剩几颗牙的嘴中喷出,一看就时日无多的样子。
可她似乎对死亡没有畏惧,依然有条不紊的刮着鱼鳞。
渝州上前一步,蹲下身,“早上好,大婶,你认识照片上的人吗?我们是他的远房表亲,想过来投奔他。”
女人的视力似乎也出了问题,她眯着眼看了许久,才指着尤利卡的祖父嘟囔道,“这不是石油大亨-奥古斯都吗?”
渝州当即面露喜色,“对对对,您知道他住在哪里吗?”
“我怎么可能知道。”女人又从铜盆中抓出一条鱼,粗鲁地往地上摔去。
眼见女人兴致缺缺,不愿再回答,渝州便拉着渡鸦离开。
“运气不错哟,好友。”渡鸦温言道。
没花多少功夫,两人便打听到了奥古斯都石油工厂的位置。它靠近伊索山脉,通过油井,源源不断的从地底抽取【永不燃尽】的石油,提炼加工成各种物件。
心理咨询室的那盏煤油灯,便是出自于此。
借助那张照片和远方表亲的身份,渝州两人很快进入了工厂,在2楼办公室内,见到了负责人巴尔迪。
“两位是奥古斯都的远房表亲?”巴尔迪十分热情,取出【不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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