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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高桥之战。”
“什么高桥?”靳一梦愣了愣,仔细一想,顿时乐了,“谁呀这是,把二十多年/前的事儿安到我头上……不是,爷看起来有这么老吗?”
“你当然不老,但是你要知道,那些人/大多数没见过你,至于见过你/的/人,又没几个敢正眼看你。你的靴子和裤子上没有长脸,他们当然看不出你的年龄。”
“他们怕我。”靳一梦很有自知之明。他的种种措施与和蔼可亲完全不沾边,皆是一些严苛冷酷的乱世重典。虽然老百/姓大多有点奴性,但也没奴性到把S当作仁慈的程度。
“他们敬畏你。”李/明夜更正道。“我还听说你从来不笑——因为你与法尔卡斯家的公子关系密切,所以你们的性/情必然相似,都庄重得不知快乐为何物。有个吟游诗人说他绝不在你们跟前唱歌,因为你们肯定会抽他鞭/子。”
“这就纯粹是扯淡了。”靳一梦撇撇嘴。他与法尔卡斯·安德烈是有交情,却不过是泛泛之交而已……况且据他所知,安德烈虽然为人严肃,却也懂得欣赏音乐,更不会随便抽人鞭/子。“你这些天到处乱跑,以后别这样了。像这种乌七八糟的地方,你一个女孩子容易惹麻烦。”
李/明夜微一错愕:“我?”她忍俊不禁,“放心吧,如果有人打算找我麻烦,该担心的人显然并不是我。”她略一停顿,又说道:“我这是跟我父亲学的。我哥/哥在很年轻的时候就萌发了从政的意愿,他与我父亲进行了一场谈话,我父亲就带他去了火车站旁边的派/出/所。”
“他们去派/出/所干什么?”
“观察。我父亲带我哥/哥去体会人生百态,他说人眼中的世界是一个狭隘的观念,我们只能看到发生在自己周围的人和事,这容易产生视角上的局限性,以为全世界皆是如此。我们与生活在我们身边的人都很富裕,这种生活水准是这个国/家99.9%的人都达不到的,如果我哥/哥想要从政,他就必须了解其他99.9%的人都是过的什么日子,都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,还有最重要的,这些困难该如何解决。我哥/哥是一个极度聪明而且非常自负的人,他总以为这世上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……后来他受到教训了。”
“咱爸真是个实干派教育家。”靳一梦由衷的。
“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人。”李/明夜微微一笑,“我哥/哥每次从各个派/出/所回来,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待很久。他后来跟我说,他从未想到,在中/国大力推进九年义务教育的情况下,这个国/家仍有不少文盲;有人在派/出/所的大厅里耍赖,只为了讨要一张回家过春节的车票……”
“这人真是……合着派/出/所欠他的呗?”
“这个人弄丢/了身/份/证,又不懂法/律,工作时没有签订劳务合同,所以没有任何合法手段能够保证他的权益。他辛辛苦苦一年下来,不仅没挣到什么钱,还倒欠了不少。走投无路之下,他决定拖/欠债务,把身上所有钱都寄回老家供孩子上学,自己想其他办法。当他来到派/出/所的时候,已经两三天没有吃饭了,民/警给他买了几个包子,他就没有再闹,在民/警与救助中心的工作人员联络他归属地的时候,他静悄悄地离开了。”李/明夜略一停顿,有些感慨:“我哥/哥说,这是他第一次感到无/能为力,他能解决生活中的所有难题,却无法解决生活。”
靳一梦沉默了片刻,若有所思地说:“要不,下回等到了布莱斯特,我也找个人堆坐一会儿?”
李/明夜笑了笑,俯身吻了吻他的眉角:“这倒不必,如果我在刚达巴,我也不会这样做。你已经是个领主,就做些领主该做的事情吧……翻身,该吹另一边了。”靳一梦依言翻了个身,她继续梳理他的头发,吹风机持续地发出沉沉的嗡鸣,她的声音显得格外的轻柔,“你现在就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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