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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水里呆久了，聂扶央逐渐感觉到呼吸不足，一股窒息感充斥着她的大脑。
河底的那个男人，忽然抬头看着她，然后伸手摸在她的头顶，一丝冰凉的力量涌入她的身体。
聂扶央立马震惊地感受到自己可以呼吸了。
她眨巴了下眼睛看着这个男人，他就是暮恙吗？
男人一头黑发在水中铺散开，绝美的容颜在暗沉的水里更加令人心悸美的让人窒息。
“你来了。”暮恙表情没什么变化的开口。
聂扶央又是一愣，水里能说话，不过想了想这个离奇的世界，一切就都合理起来了。
“你知道我？”她也问。
暮恙剑眉星目，眉心有一颗美人痣，看起来无比神圣：“知道，我还知道你会来见我。”
聂扶央想到这应该是系统的原因，所以他是知道自己的系统？
“随礼说让我见的人就是你对吗。”不是疑问句，是肯定。
暮恙点点头，手中忽然凝聚出一枚九角冰晶，上面萦浮着一种神秘的力量。
“这是我的一部分神力，只有神可以彻底修复晋升之伤，帮助你重新晋升。”他淡淡地说。
聂扶央闻言直接道：“要我做什么？”
暮恙嘴角有了点弧度，然后也直接地说：“拯救吾所有的族人。”
“这个难度很大。”聂扶央清醒冷静地看着他，没第一时间答应。
暮恙没有逼她，而是让她自己选择：“我知道，等你有足够的力量的时候再来救他们。”
聂扶央知道这个交易非常划算，她没理由拒绝：“可以。”
暮恙嘴角的弧度又上扬几分，更加明显。
聂扶央则是问：“我有个问题，你是不是知道我的一些事？”
暮恙似乎是早就知道她会这么问，看着她的脸平静地说：“知道，但是不能告诉你，起码现在还不行，我能说的只有一句话。”
聂扶央失了几分兴趣，厌厌地说：“什么话？”
“努力修炼，时间要来不及了，别到时候你连抗下那个人一招的实力都没有。”他这话说的极其无情，却很警示。
聂扶央微微蹙眉：“我会努力修炼，你不说我也会。”
“可你十六岁了，才入灵四阶，明明天赋世间少有却修炼缓慢。”暮恙的语气有几分严厉，像极了一个老父亲。
聂扶央不经怀疑这是不是她失散多年的亲爹。
亿亿见不得别人这么说自己的小主人，立马找出来反驳：“才不是，我家小主人天赋卓绝，刻苦努力，她是最近才开始修炼的，半个月内升四阶已经是绝无仅有了。”
暮恙也能看到亿亿，听到它的话奇异地看着聂扶央，缓缓评价了两个字：“尚可。”
亿亿要不是看在他曾经也是个天赋实力极其妖孽的大佬，它肯定开喷。
聂扶央扯了扯嘴角，无奈地说：“那没办法，我能做到的也就这个程度了。”
暮恙不赞同地说：“人的潜力是永无止境的，你还没真正的逼自己。”
聂扶央决定结束这个话题：“那什么你快给我修复伤势吧，抓紧时间。”
暮恙抿了抿唇，对于她的岔开话题有些不满，但是也没有什么情绪外露。
修长白皙，冰晶在他掌心转动，周围的水域忽然变得凝滞起来，一些冰晶快速蔓延。
暮恙持续催动着灵力，然后抬起手将这枚冰晶打入聂扶央的眉心。
冰晶没入的那一刹那，聂扶央眉心隐藏着的火红色印记忽然发出耀眼的光芒，刺得暮恙的动作都停顿了下。
这一切闭着双眸的聂扶央并没有察觉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，聂扶央眉心的印记已经渐渐恢复平静，冰晶的力量分成无数道没入她的身体里的各个经脉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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