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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命的烂布块,还以为是母亲做错了事,可湘衣姐姐一眼便看出,那是料子本身的问题。她无颜见她,只告诉她她的母亲没有错,为她采了多日的采药便离开了。之后决心重振旗鼓,也有此原因。”
公子沉默了半晌。我呼了口气,低垂着眉眼,觉得疲累至极,心中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你说我不与你商量,是因为你从不相信我。倘若你多问我一句,而不是将我所做的直接全盘否定,我都会觉得,我在景府与你相处这么多年,该是你信任之人。”
“公子,你从不相信我,而我也从未真正看清过你。”我步履匆匆,跨出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