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处的肮脏。
云舒有被触动,目光里有淡淡的心疼,结果下一秒就被汪渡掰住下巴,强硬的抬着头与他对视。
“瞧瞧你的眼神,你是在可怜我吗?”
他的手劲很大,按的云舒骨骼生疼,她踮着脚尖,努力的仰着头缓解着疼痛。
“可怜,我应该可怜我自己吧!可怜我自己被你挑中,说不定接下来还要经历你曾经经历的,这样的我为什么要可怜即将成为侩子手的你。”.z.br>
汪渡俨然疯魔,他的手轻轻地划过云舒的肌肤,从脸上到脖子然后勾着上衣还要往下。磨圆的指甲、冰冷的手指、陌生的触感这一切都让云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可汪渡并不觉得别扭,他眼尾发红,对着云舒说起了自己的复仇。
“刽子手?也对,我确实是。不过这也不能怪我,你应该怪那些上位者,就比如那个许治衍的父亲,当初他也是一份子啊。不过我给了他儿子一颗胶囊,他欠的债他儿子来偿,这样也算公平。”
云舒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反问道:“你对他们复仇无可厚非,可我、时谦还有其他人又怎么招惹你了呢?”
“嗯,这是个好问题,让我想一下啊!”
汪渡仰头思考,嘴角勾起一抹浅笑,然后裂开嘴低头对上云舒的眼神:“我想到了!因为我厌恶这个世界,我可以主宰这个世界,所以我也要感受一下屠宰整个世界的乐趣,所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?”
疯子,云舒明白眼前人已经彻底的疯了,完全不能用正常的逻辑思维来理解。但正如他所说的,他的实力已经强大到无可比拟,完全不是云舒能够战胜的。
没办法云舒只能选择拖延。
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对着汪渡粲然一笑:“汪渡,我们打个赌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