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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晚歌回到屋子里,身子暖烘烘的。
琥珀从卧房的里间走出来,见到她身上多了一件黑色披风,而且尺寸偏大,诧异的问道:“尊妃,您这披风不合身吧,是哪位绣娘做的?样式也不适合女子——”@精华书阁
她的话说到一半,忽然明白过来,连忙欠身赔罪:“是奴婢多嘴,不知道帝尊大人来过。”
沐晚歌笑了笑:“没事,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害怕紧张。”
“若是太子殿下能像帝尊大人那样体贴,太子妃也不至于这般委屈……”
琥珀的声音低了下去,露出遗憾的神色。
她一个奴婢,在背后议论太子,是要受罚的,可她实在替自己的主子不值。
沐晚歌也是心疼宁安竹的,可感情的事,外人也插不得手。
“安竹睡的如何?”
“回尊妃,太子妃已经入睡,没有惊醒。不过,奴婢瞧她脸色不太好,一直在说梦呓,想必是做噩梦了。”
“琥珀,她最近一直做噩梦吗?”
“是。太子妃最近睡的很不安稳,尤其是后半夜,经常会半夜惊醒。”
沐晚歌不由得担心起来:“夜里没有休息好,一直做噩梦,这白天的精神又怎么能好呢?”
她愈发觉得,宁安竹的情况,比她所想的还要严重。
这已经不仅仅是情绪的问题了。
“琥珀,晚上我离开后,可有谁惹她不高兴了?又或者见到什么刺激的事了吗?”
琥珀想了下,摇头:“没有啊。一直到快要入睡,也没有谁犯错,更没有冲撞太子妃。其他院的也没来过。”
沐晚歌裹着披风,脸色凝重的在外屋来回踱步。
衣食住行都没问题,宫女们伺候的很好,侧妃妾室也没来打扰,一切都很寻常。
要说宁安竹最郁结的,也不过就是丈夫的不体贴。
沐晚歌忽然想到一件事,问琥珀:“你好像说过,太子殿下今夜来过,后来也被她气走了?可他不是许久不来吗?怎么今夜会忽然过来?”
“这……”琥珀迟疑,摇了摇头,“奴婢也不知。太子殿下似乎是临时起意过来的。大概是听说尊妃今日过来,让太子妃心情变好,所以太子殿下才过来看看情况的吧。”
沐晚歌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早不来,晚不来,偏偏在宁安竹情绪不好的时候过来。
导致两个人大吵一架,加重了他们夫妻间的隔阂。
真有这么巧合的事?
她不信。
“琥珀,太子在来这里之前,还见了谁?”
“太子殿下似乎是从湛侧妃那里过来的。”
“湛雨晴?”沐晚歌低喃着这个名字。
她潜意识竟然不觉得意外。
沐晚歌的眼神逐渐阴沉,嘴角上扬,却毫无笑意,冷嗤一声:“看来湛侧妃是好心办坏事了。难得大度一回,放弃了争宠的机会,让自己的夫君去其他妃子那里。结果好巧不巧的,太子正好撞上了宁安竹发脾气的时候。”
琥珀也忿忿不平的很:“湛侧妃还真是和太子妃八字相克,只要和她有关,准不利于太子妃。”
沐晚歌的冷笑却意味深长:“究竟是命中相克,还是后天人为,这就不好说了。”
当然,沐晚歌也只是怀疑而已。
她始终觉得,就算怀孕会有情绪起伏,也不至于这么严重。
可按照当前的情况来看,这一切,又和湛雨晴完全扯不上关系。
沐晚歌重新将这件事梳理一遍,依旧找不到突破口。
她也不着急,从现在开始,她便会一直留在东宫,守在宁安竹的身边。
不管是人是鬼,只要敢对宁安竹不利,她都会揪出来。
沐晚歌暂时将心里的猜疑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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