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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喉咙。
沐晚歌的脸上毫无笑意,冰冷锐利的直视着白稹,微眯起的眼睛弥漫着危险。
气氛变得凝重严肃。@精华书阁
她的速度实在太快了。
白稹压根就没反应过来,还保持着刚才说话的动作。
直到他脖子那里的细小伤口,传来一丝丝的疼痛后,他才懵懵的回过神,一屁股朝后跌去,惊慌失措的连忙朝后面退去。
但沐晚歌并没有让他离开,枝串的尖端,再一次抵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沐晚歌的眼神阴沉,语气森寒:“你刚才,说什么?”
玩归玩,闹归闹,但别拿她丈夫开玩笑。
白稹被吓的不轻,赶紧举手投降,连忙解释:“主子,你误会了,听我解释!我的意思是,只要杀了墨为寂,那么就能取而代之,成为新一任帝尊了。我那个时候都成为帝尊了,我爹肯定得认我啊!但我也只是想想,帝尊那么厉害,毫无弱点破绽,别说杀他了,我连靠近他的机会都没有啊。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完,只要杀了墨为寂,我爹就会认我,但这显然办不到,所以我爹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认我了。”
沐晚歌并未放过他,依旧抵着他的喉咙,再次问道:“你爹是谁?”
白稹跌坐在地上,老老实实的回答她的话:“江湖上的莽夫,定无所居,二十多年了,我也只见过他几次,距离上次已经是四年前的事,我都快忘记他长什么样了。”
他盯着她手里的枝串,紧张慌乱的咽了下口水。
沐晚歌直视着白稹,一言不发。
两人就这样僵持片刻,沐晚歌才收了枝串,重新坐回去,恢复了慵懒的表情,催促他:“两只兔肉都吃完了,再去逮几只过来。”
“好好好,我这就去逮兔子。”白稹大气都不敢出,连滚带爬的跑了。
等他走远,消失在视野中后。
沐晚歌的眼神才再次认真起来,思考着他刚才的话。
其实她刚才刻意试探了一下白稹,稍有不慎,他就会被划破脖子,可他却毫无防备。
要么他是真的不会武功,要么他武功远在她之上。
沐晚歌更倾向于前者。
除此之外,她刚才还从白稹的话中,捕捉到一个关键的词——墨为寂毫无弱点破绽。
并不是这样的。
墨为寂身上一直都有致命的弱点。他骨血里的毒素一旦发作,那个时候的他,不堪一击。
这件事,坚决不能让外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