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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晚歌的这些话，纯粹就是不爽墨为寂，想要怼他。
但其实，她也是真的很好奇。
面对她一连串的反问。
墨为寂陷入了很长的沉默中。
片刻后。
他才沉着嗓音开口：“不知。”
“不知？这怎么可能呢？帝尊大人，你就是不想说呗。”沐晚歌双手交叉在身前，眯着眼睛斜睨他，小声嘀咕，“就算你是个不负责任的渣男，睡后无情，忘记了她，可总得记得……过程吧？”
“若不是因为两个孩子出生，本尊从来不知道，自己曾碰过女子。”墨为寂难得没有摆谱，而是认真的回答她的话。
沐晚歌是惊讶的。
看墨为寂的眼神和表情，不像是在撒谎。
她又追问：“那这两个孩子，你是怎么得到的？孩子是从生母肚子里出来的，你把孩子抱走了，总见过她一面吧？”
“没有。本尊在发现追踪——”墨为寂眼神沉了几分，“追踪敌人时，发现他怀中抱着两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，后来，也是从他口中才得知的这件事。”
“啥？还有这种事？”沐晚歌是彻底震惊了，好奇心被勾起，接着问，“那这个敌人呢？你武功如此高强，只要抓到他，不就能得知兮兮和止夜的生母身份了吗？”
“当年本尊抢回两个孩子，为了不伤到他们，让那敌人侥幸逃脱。”
从墨为寂的描述中来看。
这个所谓的敌人，身份一定不简单。
而且，能从墨为寂的眼皮底下逃走，武功也绝对不容小觑。
沐晚歌此时才意识到，有关兮兮和止夜生母的事，可能比想象中的更复杂。
她琢磨了一下，迟疑的问他：“你当时是在不知情的状态下碰过女子。那你是不是曾被……陷害或者利用过？而且，你这般警惕戒备，只有是你绝对信任的人才能做到。你被背叛欺骗过？”
墨为寂的眼神沉了几分，冰冷的直视她，语气强势的提醒：“沐晚歌，女子太过聪明，不是件好事。”
“好，有关你被利用的事，我不再多问了。”沐晚歌点了点头，对他投去了同情可怜的眼神。
墨为寂：“……”
虽然她闭嘴不谈，可为什么他心里更加不爽了？
沐晚歌问完了内心好奇的事后，坐下来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，恢复了正经的表情，问他：“帝尊大人，你说不是帮我，而是互相利用。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？”
墨为寂狭长的眼眸眯起，看了她一眼，又朝她手中的茶杯瞥了眼。
不说话，就这么看着她。..
沐晚歌：“……”
还挺傲娇。
行，谁让他是帝尊呢。
沐晚歌倒了一杯茶，双手奉上：“帝尊大人，请。”
墨为寂这才板着脸接过茶，冷哼：“不懂规矩。”
沐晚歌又无语，又觉得好笑。
他有一点幼稚诶。
“我替你自证清白，你替我照顾兮兮和止夜。他们很喜欢你，你若出事，他们定会哭个没完。如果你同意，契约便就此达成，你若不答应——”墨为寂喝着茶，声音淡然，“你明早便会被人横着抬出去。”
“行，我明白了。总之就是，你说什么，我就得听什么呗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“我同意，但我有一个要求。我沐晚歌此生只当正妃，且不与他人共侍一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