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队长，能力要和野心匹配才行，您辛苦一辈子，别让樟林搅合得晚节不保。”
老队长气得跺了两个腿，加重脚步离开。
向国华轻轻叹了口气，站在原地替老队照了很长一截路，看到有火光迎向老队长，知道是心急等消息的向樟林，才转身回家。
除了老队长亲自上门，接下来的几天，向国华还经历了公社主任找他谈话，大队民兵队长几人上门说情……
这天下午下工后，何会计夹着皮包大步走进向家。
“老何，你也来？”向国华不怕这些人来讲情，但也嫌烦。
何会计摆摆手，先喝一大口凉茶，“我不是来讲人情的，我是来要求你坚定立场，别被动摇了的，卖货手的人选不能换，只能是姜干事。”
讲起这事就气，何会计这两天总想着去趟蔬菜公司问情况。
结果他还没来得及去，就先被公社领导找了，让他来做向国华的思想工作，别那么犟，不要伤了老同志的心。
等弄明白来龙去脉，何会计气得直拍大腿，说自己也是老同志，这要换了姜黎，头一个就是伤的他的心。
“老向那个人，只求无过不求有功，向樟林更不行，光是嘴巴厉害，其他什么也干不好。”何会计是后来才接任向国华的。
不过何会计不是没有来头的人，他以前就是大队会计，因为算账特别快，且从不出错，被调到了公社工作。
前年在公社退下来，本来都不出山了的，向国华几次上门去请，才把人请动。
论资历，老队长还不如何会计呢。
“也就是蔬菜大队搞起来，有希望了，老向想在退下来前做出点成绩，才积极了一年，以前他什么时候主动为大队争取过？”何会计说起这些就生气。
他当年调去公社，老队长私下还骂他是叛徒呢。
生怕他把每年分粮时，对方多给自家分一担谷的事情抖落出去。
向国华忙安抚，“您放心，没有道理的要求我肯定不能应，您还信不过我吗？就是姜黎这事吧，怕是真留不住。”
蔬菜公司的事，姜黎和向国华都没有往外说过。
除了自家人以外，何会计是头一个知道的，得知了具体的情况，何会计沉默良久，“人往高处走，水往低处流，是这个道理。”
话是这样说，语气却叫人听着不大好受。
向国华忙把姜黎拟的名单递给何会计，“您放心，就算要走，姜黎也会把人带出来才走，再说她人还住家里呢，还是大队的一份子，您有什么事，直管让她使劲就是。”
看着姜黎列出来的名单，何会计看着更是难过。
姜黎越周全，何会计就越是舍不得放她走。
“国华啊，咱们得反思一下，东升留不住人才啊！”何会计看了眼名单，对为首的两个名字还算满意。
这话是正理，向国华闻言点头，“还是要按姜黎说的，要因地制宜，找到并发展优势产业，早点把名气打出去才行。”
到时候就是他们吸引人才来，而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人才流出去。
姜黎在蔬菜公司走马上任，大队卖货手的位置却一时半会定不下来，姜黎反正每天早上要出门上班，干脆就继续兼任。
就是平时上午送完菜就能回，现在变成了每天下午下班后，去汽车站坐班车回家。
统计的工作交给了郑青梅代理，姜黎拿到统计表审核后，再去打电话跟杨树乡报计划，她能忙得过来，但很累是真的。
好在关于卖货手的事，很快就有了结果，郑青梅凭着良好的群众基础，超高票数当选卖货手。
这里头不是没有波澜的，向樟林造了那么大的声势，怎么甘心为她们作嫁衣。
投票前，向樟林带着人挨家挨户搞动员，结果向国华一句不记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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