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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,小程,你看那边是不是卖糖葫芦的啊?我年纪大,眼有些花了,看的不是很清楚。”
走到半路,陈东升停下来,看着远处的一个摊子,对着身边的程达问道。
“确实是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子。”
程达往陈东升手指的方向看了看,一个卖糖葫芦的摊位就支在路边。
“走,我们过去,我得给我宝贝孙女买一根,总不能空手去嘛,不然小雪还以为他爷爷小气呢!”..
陈东升立刻改变方向,往卖糖葫芦的摊位走去。
“小程啊,还要多少时间啊?”
陈东升坐在考点外面的一个石墩上,询问陪他来的程达。
他的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,里面有一个用纸袋套着的糖葫芦。
“陈叔,你别着急,还钟左右。”
程达站在一边,看着门口。
“再有两年,自己儿子也要高考了”,他想着。
“叮铃铃!”
一阵响亮的铃声响起,过了不一会儿,接二连三的学生,开始从考场里面出来。
他们有的面带笑容,有的愁眉不展,看起来对这次重要的考试,都各有感悟。
陈如雪也在这些考生里面,她面带喜色,一看就知道,肯定考的不错。
她快步朝外面走去,想着马上回家,和爷爷分享她的喜悦。
“小雪,这边!”
她刚出门,就听到有人在喊她。
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,她往那边看去,就看到她爷爷手里拎着一个袋子,笑眯眯的站在路边的一个石墩子边上。
看到陈东升的陈如雪,脸上并没有丝毫的喜悦,相反的是,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。
“爷爷!”
从她的嘴里,一声凄厉的喊声,传了出来。
陈东升举起自己拎着糖葫芦的手,想要告诉陈如雪,自己给她买了糖葫芦。
一辆失控的轿车,突然从路对面冲了过来,直接把他撞飞了出去。
陈东升飞出去几米,重重的摔在了地上。
手里拎着装糖葫芦的袋子,在空中飞了很远,最终,落在了陈如雪的身前。
陈东升躺在地上,眼前闪过他中年时死去的老伴,晚年时又先他而去的独子,最后,固定在了陈如雪的画面上。
“这一次,终于不是我在后面了……”
他看着湛蓝的天空,生命定格在了这一刻。
陈如雪跪在地上,看着地上装糖葫芦的袋子,她的眼里没有了亮光。
伸出颤巍巍的手,把糖葫芦从袋子里拿出来,放在嘴里。
“爷爷,糖葫芦,真甜啊。”
她双眼的眼泪汹涌而出,打湿了她的衣物,本来甘甜的糖葫芦,也在眼泪的浸染下,变得苦涩异常。
今天,可能并不是个好天气。
“来不及,来不及。”
“你曾笑着哭泣。”
“来不及,来不及。”
“你颤抖的手臂。”
“来不及,来不及。”
“……”
一阵歌声,不知道在何处传来,
隐隐约约,忽近忽远。
郝强就站在她的身边,看着她失去亮光的双眼,百感交集。
这是他第三次看到光在她的眼里消失。
第一次,是她母亲王玉姗死的时候,她丢失了光。
但是她父亲陈应国,又重新给了她光。
第二次,是她父亲陈应国死的时候,她又一次丢掉了光。
但是她爷爷从乡下搬到她家里,一直陪着她,又一次给了她光。
这是第三次,郝强不知道,这次还有没有人,能给她光。
郝强看着已经瘫跪在地上的陈美丽,她双眼无神,呆呆的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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