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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:“我的头就交给你了。”
曹英华吓得一激灵。
“乖宝说什么呢?这也太吓人了。”顶多把头发交给他处理,哪能把头交给对方啊?
沈蓉蓉笑笑没有解释,自己不过是说了一句调侃的话罢了。
在沈蓉蓉剪头的时候,理发店又来了一拨人。
意料之外的,还是沈蓉蓉的老熟人。
透过理发店的大镜子,石苗一眼就认出了那坐在椅子上的人,瞳孔猛缩,下意识的后退。
正领着她往里面走的杨春梅不解,连忙伸手止住了孩子后退的动作:“不是你说要修一修头发吗?这是不打算弄了,正好省钱了,咱们走?”
杨春梅伸手拨了拨石苗额前的短发,那里已经成了一团糟,就像是烫头后的失败品,隐隐还传出焦糊味儿。
就在杨春梅想着把孩子往外领的时候,石苗又顿住了脚步,扯着杨春梅的衣服往里面走。
石苗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,拎着两个拳头仿佛两个秤砣,目光坚定的坐在了沈蓉蓉另一侧的椅子上。
她敢肯定刚才那一小段的对话,足以让沈蓉蓉注意到这里,她可不能退缩,难道要因为和沈蓉蓉对上,她就必须要退让吗?
他们明明已经搬出了村子,可有关于沈蓉蓉的消息,还是一条条的传到她的耳中。
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,石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沈蓉蓉有什么本事?不过是寄人篱下没爹没娘的孩子罢了,他拿什么跟自己比?
石苗再也不是以前那个,只会蹲在自己家门口哭鼻子的小石头了。
她现在有自己的爸爸妈妈,还有奶奶,虽然奶奶依旧对她凶凶的,还总要拿杨春梅占着地方不下蛋训斥他们,可石苗还是潜意识里不想承认,她有什么地方比沈蓉蓉差。
可是很快,石苗便发现自己走进这家理发店是错误的决定,一度让她产生想要尽快逃离的羞耻感。
理发师是个闲不住嘴的,发现石苗前额的头发的异样,立即笑出声来,跟孩子家长讨论:“你家孩子这么小就知道臭美了,看这样子是想学着人家烫头啊?”
凭着头发的惨状,理发师都能推测出这小丫头对自己的头发做了什么。
先是给自己梳出刘海,剪得短些,随即便拿家里滚烫的烧火棍对准自己的刘海卷那么几下子。
理论上可行,可对于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来说,实践起来还是有些困难,这不,一不小心就把头发烫焦烫没了。
杨春梅哼了一声,接话:“也不知道学的谁,烫坏了不还得来理发店修吗?”
理发师聊天有技巧,一听这话赶紧把话题往他这理发店引,没敢再说小孩臭美究竟学的谁。
孩子是父母的影子,她学谁,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?
理发师只悄悄瞥了一眼那卷着大波浪的杨春梅一眼,便转移了话题。
这边曹英华看着沈蓉蓉剪下来的一缕缕头发,只觉心都在滴血。
她家乖宝的头发浓密,柔顺丝滑,剪了实在可惜。
“乖宝,不然姥姥把你的头发收拾起来,给你绣个荷包之类的小玩意儿?”
只是听姥姥这么说,沈蓉蓉便觉头皮发麻,又顾忌着自己的头发还在理发师手里没敢摇头,连声制止:“姥姥,可别,不是说头发还能卖钱吗?还是把头发卖了吧?”
用自己的头发绣荷包,真亏姥姥想得出来。
就算绣出来她也不敢往外带啊。
保险起见,她还是直接建议姥姥把她的头发卖掉吧?
还能废物利用一下。
旁边一道不合时宜的嘲笑声传来,略显尖酸刻薄,“有当守财奴的潜质啊!”
曹英华和沈蓉蓉循声望过去,便瞧见杨春梅脸上不加掩饰的鄙夷。
曹英华的眉头立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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