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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太强势了,也就跟妖魔没什么两样。
这是慕斯泽加入幽冥镖局两个月后最真实的想法。
在这两个月中,他经历了太多无偿的加班;有时鸡还没叫,就要被高之谦叫起来跑步、立正、听训话,美其名曰:“磨炼心性。”;有时刚忙完一天,晚饭还没吃就被谢灵运安排送快件到一百里地外的驿站,而且还不配马!
入伙时本来谈好一个月能休息三天的,结果,本该休息的三天,全给镖局安排了盘点仓库、擦洗兵器、外出收账的活......
也有几个新入伙的年轻人,不忿被这般压榨,一张状纸告到县衙去,结果县衙不单没受理,隔天这些年轻人还一一被一文不赔地扫地出门。
以上种种经历,始让慕斯泽觉得高之谦和谢灵运就像两个吸血鬼,天天就是变着法儿地来算计自己的休息时间。
一开始他还以为上头多派活给自己,是为了考验、锻炼自己。直到有一天,他看到在镖局兢兢业业干了二十七年的马夫贺老头,被高之谦无情地呵斥着:“镖局不是善堂,不可能给你养老送终。”,然后一顿鞭子甩打出门时,他才彻底认识到了这个世界的悲凉。
贺老头平时高先生长、高先生短地奉承着高之谦,厩里的马喂得一水地毛色鲜亮、蹄壮膘肥,镖局有事,他忙前忙后,任劳任怨,结果仅仅因为年龄大了、眼睛花了、力气弱了,就让高之谦一两安家费没有地,赶狗一样地开革出门......
这事儿,太让人寒心!
“等我哪天有权有势了,一定也要让高之谦、谢灵运这两头驴,尝尝光拉磨没料嚼的滋味!”
慕斯泽暗暗在心里立下了这个誓言。
他眼见贺老头被鞭打出门后,全身衣服血迹斑斑、鼻子上出气多进气少地蜷缩在一处墙角无人照应,不仅生了恻隐之心,于是瞅了没人的空档,悄悄把老头背到边城一间荒凉的土地庙中,铺了把干草服侍他躺下,又转回镖局,到厨房里偷了点酒、肉、白粥、咸菜,满满装在两个竹水壶中,外头再包上一层粗布,带到土地庙给贺老头吃喝。
贺老头在土地庙里躺了一会儿,气息稍平,又喝了点慕斯泽送来的酒、粥,就了两口咸菜,精神见旺,便道:“慕小哥,你出来这么长时间,若给高先生发现了,可不了得,快回去吧。老头子我这条命又苦又硬,只怕一时半刻还死不了呢。”
慕斯泽也明白,自己若想在幽冥镖局继续干下去,溜号不能溜得太明显。于是他往兜里掏出一些碎银、铜板数了数,数清是七分银子三十枚铜子儿后,道:“老贺,大家同事一场,你也知道,我刚找到事情做,局里工钱给的少得可怜,喏,这是上个月发的饷,只剩这么点了,咱俩分一分吧。”
说罢,往贺老头手里塞了七分银子,道:“这点钱你拿去买副刀伤药、买几天馒头,想来还是够的。等你伤养好了,以后的事,却还是要你自己料理了。”
说罢,站起身要走。
贺老头却一把拉住他的手,两眼咪着看向他的脸,问道:“慕小哥,咱们萍水相逢,你为何这般助我?”
慕斯泽心中一乐,嘴上便冠冕堂皇地说上了漂亮话:“老贺,瞧你这话说的,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,原是江湖正道应做的事。再说了,我本事低微,却也没帮上你什么忙。”
贺老头闻言,沉默了半响,又问道:“你是青城派弟子,青城派摧心掌、雌雄龙虎剑、青字十八打、城字三十二破,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,怎地你除了剑术,其他的平平无奇?”
慕斯泽望着贺老头那张皱得如陈皮一样的马脸,奇道:摧心掌、雌雄龙虎剑这些功夫,都是本门秘传,你一个大漠里养马的人,是如何得知这些武功名称的?”
贺老头一怔,随即干笑了两声,道:“我在幽冥镖局干了二十七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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