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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城,临近年关,鹅雪纷飞连绵多日。
‘轰隆~"
‘杀——"
静夜里,喧嚣声乍起!
刺鼻的烟硝气息,顷刻间席卷在如雾寒意里,乘着夜色,铺天盖地般毁灭这冰雪城池。
枪火弹炮的轰鸣声压制住‘呜咽"的风声,呈破竹之势凶猛咆哮。
聂混心知,防卫图送了出去,安城破了!
“咳咳...”
气息一乱,他骤然呛咳起来。
身负重伤,他在随行诸人的掩护下潜入这宗祠里,已经是强弩之末无法再运功了。
好在后来,城外的聂北军开始进攻,大部分兵马急急调走,才给了他藏身的机会。
聂混靠在供桌一角,身下已是一片血泊。
这阵剧咳,他身躯震动,带动供桌摇晃。
供在最顶层的牌位,因为早先他跌靠过来的碰撞,已经歪到了边沿。
再次受撞颠簸,牌位一栽。
‘哐当——"
灵牌在青石地砖上‘哐啷啷"跳跃了两下,砸在了聂混腿边。
聂混微怔,沾满血迹的手捏住灵牌,眼睫低垂。
檀木灵牌,金漆描绘,年代久远,上书‘先考武公平海神主"。
几个字眼,已经被他手上的血液染红。
死者为敬。
但是......
聂混无声嗤笑,苍白的面上,冷峻清寒的眉梢眼角,难掩桀骜与不屑。
“你武家子孙不中用,还...劳你这死了八百年...的老祖宗,来砸你四爷?嗤。”
随手将灵牌扔开,聂混不再看一眼。
天下独大,也只能是他聂氏。
武家,将门后裔?
早晚要被聂北军吞噬殆尽,俯首称臣。
聂混阖上眼,思绪安定,养精蓄锐,周身的寒意却渐渐袭来......
再撑一会儿,用不了多久,郑毅就会带人找到他的。
如果他低头看,便会发现,胸口处血水汩汩流淌,顺着他湿透的军装衣摆,沿着青石砖缝,血迹缓慢延伸出去。
延伸至供桌贴墙的缝隙里,一瞬间,血迹被墙砖线拉长,墙壁之后像是有什么诡异的东西,将血液瞬间吸收。
被随手扔开的灵牌,在地上滚了几滚,发出清脆的撞击声,砸向墙面。
‘嘭"地一声。
闻之力道微弱,却又像是后劲儿十足。
整个供桌开始震颤,数十牌位磕磕碰碰,噼里啪啦倾泻而下。
聂混猝不及防,被牌位砸了一身。
他下意识闪身躲开,牵动了胸前的伤口。
聂混就地一滚,咕噜噜两圈儿,人就躺在了祠堂空荡的正中央。
“唔…”
剧痛从胸口处蔓延开来,他眉心紧蹙,眸光凛冽直逼供桌。
三层供桌倾塌,墙壁顷刻瓦解!
灰尘乱舞呼吸一窒,脑子被震的嗡嗡炸响,聂混气息骤乱,头晕目眩。
镇守在宗祠院外的人被惊动,齐齐对视一眼。
两个领事当下做出反应。
“难道是方才潜入府邸的那批刺客,有漏网之鱼?”
“不能够,除了死了的,不都逃了吗?何况,咱们一直守在这儿没动啊!”
“为防万一,我带人进去查看,你去通知少帅!”
“好。”
两人当即分开,外围的军士纷纷持枪上膛,跟在管事身后进了院门。
然而,还没等众人踏出几步,祠堂之中突然涌动出强烈的气波。
气波无形,却威力迫人。
一道十数人,没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,就被猛地震了出去,简直诡异非常!
哀嚎声此起彼伏,为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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