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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麻子喝了药终于是有了一点力气,还是没忘记问掌柜的索要赔偿银子。
掌柜的干脆躲出去了,找他后台汇报这个事情,让后台老板拿个主意。
找不到掌柜的,张麻子又想起来谢宝月的话,气冲冲的问道:“谢大人,你还没跟本官讲明,为什么今天就不能进宫面圣?”
谢宝月道:“今天是三月初六啊!这还用说么?三月初六是圣上闭关炼丹药的日子啊。”
张麻子一怔,道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本官怎么没听说过圣上三月初六闭关之事?你胆敢诽谤圣上,该当何罪?”
谢宝月翻了个白眼,不屑道:“张大人,你只是个从五品的外臣,本官虽然也是个五品小官,可是本官是什么职务?散骑常侍!本官是随侍圣上的,圣上的喜好是你清楚还是我更清楚?”
张麻子语塞,的确,若论远近亲疏,自己这个连上个朝都没资格的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儿,哪里能知道圣上哪天都做什么?
张麻子深吸了口气,决定还是忍下谢宝月这欠揍的德性,生硬地道:“那明天总可以进宫了吧?”
谢宝月继续摇头:“明天也不行,得过了初八才行。初九吧,初九可以了。”
张麻子一听就炸了:“什么?今天才初六,你要本官死等三日的时间?不行!迟则生变,本官这心里总是毛毛的,感觉不妙。明儿便先派一个人先去宫里递个折子,等圣上召见。”
谢宝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道:“随你!”
掌柜的找到幕后老板的府邸,递了贴子求见,结果被告知老爷不在府里,有事外出,需三日才能回府。
掌柜的气急败坏的回了九重楼,正好赶上被赵棠棣几人打晕关在酒窖里的三名伙计醒过来,正在大堂角落里等候掌柜的。
三名伙计把实情一说,掌柜的立刻便情绪高涨起来,这哪里是酒菜的问题,分明是有人故意针对那些食客,说起来还是他们连累了九重楼呢。
掌柜的带着三名伙计去了客房,让他们把发生的事情跟张麻子重新叙述了一遍。
伙计说完,也不等张麻子表态,掌柜的便笃定地说道:“张大人若是还是异议,小人这便报官,让官府来断一断这件案子,给小人一个公平的交待。
现下看来,人证物证俱在,那三坛子花雕,小人也让郎中验过了,里面的确残留大量的巴豆粉。那些人一定与张大人有仇,这才在酒中下毒。
说起来,小店也是受了张大人的连累,这一日下来,生意惨淡不说,大人们将小人的后院弄得乌烟瘴气的,小人花了大价钱才让人打扫干净了。
这一天生意的损失和打扫花的银子须得张大人承担才是。
哦,对了,还有给你们请郎中花的看诊费,哦,还有抓药的银子,熬药的伙计的工钱,都要算一算。”
张麻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,什么?他遭这么大罪,快拉掉了半条命,还要他往外掏银子?这怎么可能?
张麻子本来就没力气,这会儿气得更是胸口翻江倒海的,差一点背过气去。
掌柜的却没空去管张麻子生气不生气,身体吃不吃得消,继续拿了个算盘开始拨拉算盘珠子:“请郎中看诊的钱,一人是两百文钱,一共是五十二人,一万零四百文,也就是十两银子外加四百个大钱。抓药一共花了五两八钱银子,这就是十五两八钱银子外加四百个大钱。熬药的人工就少算些,凑个整吧,算你六百个大钱,这就是十六两八钱银子。嗯,打扫被你们弄脏的院子花了一两银子,十七两八钱,半日的生意损失,算个平日里平均的收益吧,一百两,不能再少了。这就是一百一十七两八钱。”
掌柜的一抬头,忽然发现三个伙计衣服都被扒了,穿的都是里衣,形容狼狈,便又接着拔拉算盘珠子:“这三个伙计的衣裳就算一人一百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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