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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只是仗着自己踢得一脚好球才获得徽宗的宠爱。
因此,他并不拉帮结派,在他的眼中一切都是徽宗最重要,徽宗让他干嘛他干嘛,不说话,谁的话也不听。
昨天在延福宫他知道了太子和郓王两人争斗,他可不想搅合到里面去,他认为,徽宗春秋正盛,谈及皇位继承人的事儿实在是太早,专心侍奉徽宗就好了,皇子们只要自己不得罪就行,如今还远未到站队的时候。
高俅掌管军队,虽然没有调兵权,但他可以役使这些当兵的给自己干私活,赚钱要紧,加上他平日里很会做人,成年的皇子和宗室们对他还算客气。
当初赵有恭在家中造自行车给折真真当礼物的时候,就是高俅抽调了在金明池造龙舟的木匠供他驱使,可以说,高俅对赵有恭还算是有帮过忙的时候。
当赵构见到是他的时候,平复了一下心情,一抱拳道:
“哦,原来是高太尉,本王...好久没有见到房陵郡王了...那个,我们兄弟以武会友!没事儿!高太尉这是要做什么去?”
赵构找个借口,马上有转移话题。
按理说,赵构这点不错,他即便是吃亏了,不会轻易和别人说,更不会向徽宗告状,这一点,赵有恭挺佩服,但这也是赵有恭敢揍他的一个原因。
高俅一搭眼就看明白了眼前的事儿,明明两人就是在当街斗殴,可这二位都是王爷,自己可不想往身上展,能躲则躲,既然赵构说人家俩兄弟闹着玩,那就闹着玩。
于是,高俅也一拱手说道:
“哦,兄弟见面自然要多亲多近,下官如今正在督办一起凶杀命案,这不,听闻有了贼人的线索,正要赶去。”
赵构听了就是一怔,道:
“是何等命案,还得要太尉亲自前往?”
高俅见赵构问自己,也不好不说,于是低声道:
“回康王殿下,此事牵扯到梁山招安的官员,您是知道的,梁山招安乃是老夫和童大人当初主张的,如今童大人告老,也只有下官前去处理了。”
赵构听了就是一皱眉,此事又牵扯到童贯,他有些不悦,只好说道:
“既然事情紧急,那,高太尉就请速速前往吧!”
“是是是,下官告辞!”
和赵构说完,高俅又向赵有恭、赵有奕两人远远的拱手,礼数不缺,随后,他带着身后的官兵走了。
看着高俅的背影,赵构回头看向赵有恭怒道:
“赵有恭,有你的,两年没见没想到你的武艺倒是长进了,不过,你这辈子也就能在武艺上有点建树罢了,你可知我大宋乃是文官治理天下,你空有一身功夫又如何?!”
“能揍你!”
赵有恭丝毫不放过打击赵构的机会!
赵构气急,但刚才高俅的事儿还是让他有些顾虑,自己不会向徽宗告状,那可不代表高俅不会,自己刚被进封为康王就和人在大街上打架,这成何体统,还是赶紧离开吧。
但,赵构打不过赵有恭,可不代表他嘴上服了,听到“能揍你”的三个字,他故意乐道:
“哼,你别美,等过了上元节,你还得乖乖的回那个房州去!这辈子你也别再想回到开封,下辈子也别想!”
“你怎么知道过了上元节我就得回房州?”
赵有恭不解赵构这话为何说的如此肯定,记得在延福宫中赵构可是不在场啊,自己笃信陈巧盈的烟花定能大放异彩,若是博得徽宗高兴,那么赵楷和赵桓两人的打赌,赵楷就是胜了,自己也就可以被召回京城。
当这个小子为啥这么肯定的说自己还得回房州?!
难道他知道点什么?!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