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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有恭还是没有当场看,而是揣着带回了卧房。
接着灯光观瞧,隽秀而熟悉的感觉,再次跃然纸上,不过,在心中,多了许多关切之意,她希望赵有恭不要自暴自弃,即便不在京城也要找到山林中的乐趣,不枉人生的意义。
看到这里,赵有恭心中对折真真倒是多了些钦佩。
一个女子竟然能够写到人生的意义,这是在说,远离了庙堂的自己,既然无法实现心中的野望,那么就泰然处之,探寻生命的本质,上不遂人愿,退而求其次,所谓的其次就是要快快乐乐的活着。jj.br>
合上信,赵有恭也合上眼。
他没有睡,而是在思考该如何回复她。
想着想着,又想到了白天与折彦文的对话,还有在开封时的那些人。
想到了赵构,也想到了赵楷。
今天折彦文说了一句话:“难道恽王殿下就没有向官家为你说话吗?”
应该是没有,甚至他都会为自己的老爹想出这个处置结果而偷笑。
自己的被贬、发配,对于赵楷来说无关痛痒,可若是让他直接面对西夏人的质问,恐怕却对他有着极大的伤害。
如今的皇储之争已经日益严重,赵桓和赵楷两人之间的竞争已经呈现了白热化的趋势。
任何一个弱点都会被对手所攻击,赵楷这就是在丢车保帅,呵呵,自己仅仅是一个卒子而已,他自然不会心痛。
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偷着乐呢。
想到此,赵有恭的心中就产生了一丝对赵楷的恨意,这种恨意,如今只是小小的萌芽,也许经过些时日就会因再也没有交集而忘掉。
还也许会因为将来产生的交集而重拾!
就这样,赵有恭昏昏沉沉的睡去。
第二天,赵有恭忽然被一阵寒意惊醒。
“喂,谁?是谁开的门,赶紧关上,冷死了。”
赵有恭对着床外大声喊着,可却无人答应,相反,一个冰冷之物一下子就到了自己的后背。
赵有恭那曾受得这个罪,当即就坐了起来,就要大骂。
可是,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...是那个死胖子折彦文。
“喂,你搞什么?大冬天的还让人睡觉不?”
“喂,你喊什么喊,想不到在这房州也能见到如此大雪,一点也不比府州小啊!”
原来,昨夜下了一场大雪,折彦文的手中握着一个雪球,直接就塞到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这个家伙倒是真敢和自己搞恶作剧,难道只是因为我已经不是王爷了吗?!
“喂,你大清早的干嘛?信不信我让人把你扔到雪堆里,给你埋上?!”
“喂,我这不是看你睡得太死,我还有事要急着问你,这才是了我的一个绝招,你急什么眼啊?!”
“什么事儿,你昨天晚上不问,今早上才来找我?!你要是诓我,看我怎么修理你!”
听到这话,折彦文嬉笑的表情马上就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赵有恭,我昨晚忘问你了,这是我妹让我问的。”
“你妹让你问什么?赶紧说!”
“我妹让我问你,你们啥时候成亲?!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