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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分钟的路程,这位真人就和赵有恭说道:
“侯爷,您可能不知道,我这里给您解释一下。”
“哦,道长,但讲无妨!”
“是,侯爷,可知我们武当山吗?”
赵有恭摇了摇头。
这位真人呵呵一笑继续讲道:
“我大宋道教乃是国教,历代帝王都尊崇有加,在真宗年间就封赏武当山,尊我五龙观掌院为真武灵应真君,见官不拜,只拜天子,仁宗时又推崇真武为“社稷家神”,建真武庙,当今圣上也为真武封号,只是不叫真武庙了,而改叫真武观,我们自己还叫五龙观!”
赵有恭一听,想不到这里果然是有名堂,武当山在武当派之前就已经有如此声望了。
至于真武庙改为真武观这个还不是林灵素搞得怪嘛,管他呢,真武观也好,五龙观也好,随便吧。
弄清了这个原因之后,那位真武神君让自己前去拜见也就好理解了。
旁边的展陵也释然了,人家道观的一把手比自己家的侯爷身份高,拜见一下不吃亏。
说话间,三人就到了后院的一处正堂,只见上边书写着“真武堂”三个大字,这里就是这位真武神君的所在了。
赵有恭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上还是一片血渍呢,这个模样去见真武神君是不是有些不妥啊。
他正在犹豫着呢,只听到里面传来声音。
“门外可是被贬到房州的房陵侯吗?”
哎呦,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刺耳啊?赵有恭听了就是很不爽啊。
心想你是一个真武神君,好几位皇上封赏的,这没问题,可是你也不应该揭我的短啊。
什么叫被贬到房州的啊?
你就不能客气点说。
想到这里,赵有恭也不管身上的血渍了,昂首阔步就走了进去,还一边说道:
“是啊,我就是被贬到房州的房陵侯,赵有恭是也!”
当进了房间,里面已经点了不少的蜡烛,光线明亮。
赵有恭抬头向前看去,只见有两个人正坐在蒲团上,都是紫色的道袍。
赵有恭知道,紫色对于道教中人来说是身份最为显贵的,当初在开封的时候,林灵素就整日穿着紫色的道袍,无处不彰显着他尊贵的地位。
上首坐着的这位道士恐怕就是真武神君了,可是旁边的这位呢?
哎,怎么这么眼熟啊?
这不就是自己刚刚想到的那位被徽宗赐号通真达灵先生,加号元妙先生、金门羽客的林灵素嘛。
他怎么会在这里?
正当赵有恭犹豫着呢,只听到林灵素开口说话了。
“房陵侯,你见了本道为何不跪?”
赵有恭一听,原来刚才那个声音敢情就是林灵素说的,哎呦,你个老家伙,前几天听祝确说了,你在开封冲撞太子,已经被徽宗贬回原籍了,想不到,竟然在这里遇见了你。
于是赵有恭呵呵一笑道:
“哦,原来是被贬回温州老家的林道长啊,失敬失敬!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