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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法能将她老公的意念请来跟她相会,但必须要到她的卧室里面去,而且必须房门紧闭没有其他人。
吴氏半信半疑将黄良子领到卧室并把房门关好,黄良子假装正经的告诉吴氏说意念可以请来但却不能过夫妻生活,吴氏听到这话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上,就隐约知道他是在哄自己,不过她也没有道破。
黄良子见此,继续胡扯说他有办法能让吴氏跟她丈夫的意念行夫妻之事,吴氏也假装震惊的说“真有这事?”
黄良子继续说可将意念附在他的身上,合二为一就可以做,吴氏没有发怒,反而笑骂说怎么好大白天做这事。
到此黄良子就不再装模作样,直接把吴氏抱到了床上,吴氏也没有推拒,任由他摆布,两个人就发生了关系。
此后,为了糊弄外人,黄良子就和吴氏认了表兄妹,吴氏让儿子刘达贵叫黄良子为舅舅,就这样常来常往了,隔三良子没什么事就来与吴氏幽会。
三年之后,刘达贵长大了,他把黄良子和吴氏的事情看在眼里,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,不过他在私塾上学,知书达礼,很是担心母亲,不敢将此事说破。
可有一天私塾里有同学笑话他,说他是小道士,他终于是羞愤难当,与同学大吵一架。
回到家,刘达贵就把有人叫他小道士的事告诉了母亲,并告诉吴氏今后不要让黄良子再上门,免得被人笑话。
吴氏听儿子说了这话,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的,于是就扇了他两耳光,还说什么“舅舅是为娘的哥哥,兄妹之间往来关别人什么事?”
刘达贵委屈的说:“以前自己可没有舅舅,自前两年做了场法事就多了一个舅舅,如果真是舅舅,外人又能有什么话说呢?”
吴氏见儿子说到了点子上,就大骂儿子忤逆不孝,呼天抢地的哭了起来,直到刘达贵跪在地上不停磕头道歉才作罢。
一日深夜,刘达贵又听见母亲房里有动静,估计又是黄良子来了在做苟且之事,于是他悄悄在外面把房锁上了,想以此警示母亲。
为了避嫌,黄良子每次都是夜深人静溜进吴氏家里,在吴氏卧室一番苟合后第二天天不亮时再偷偷溜走,三年来都是如此。
可今天黄良子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了,吴氏也猜到是儿子做了手脚,她不但没有半点悔意,甚至还还有点恨上了自己的儿子,无奈之下只好让黄良子撬开窗棂从窗户爬了出去。
又有一次深夜,刘达贵发现黄良子又在吴氏的房里,心中想着母亲还未悔改,就想了一个办法准备捉弄一下黄良子。
这一次,刘达贵不仅再次把房门锁住之后,他又提了一桶粪便放在窗户的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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