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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围个水泄不通。
钱达还没有起床呢,就有人前来向他汇报,钱达脑中又是嗡的一声,暗道不好,连忙赶赴下卸司。
待来到下卸司的门前,只见开封府的官差是里三层、外三层的将下卸司包围了,钱达脑门的汗就下来了,心中暗自祈祷。
这时他听说聂山就在正堂里面等他,他赶忙走了进去。
待来到正堂之中,只见聂山正瞪大了眼睛看着他,而旁边的沈晦也是如此。
聂山一拍桌案,“钱达,我再一次问你,昨天的赵主簿你是否知道他的下落?”
钱达隐约感觉事情已经败露,扑通的一声跪了下来,不过,他心中再次一横,说道:
“大人容禀,下官真的是不知道赵主簿的下落啊!”
聂山也是气急了,扬起桌案上的砚台就扔了下去,厉声道:
“钱达,你可知那赵主簿乃是永宁郡王,你要是再不说出实情情,本官剐了你!”
砚台虽然没有砸到钱达的脸上,可是还是溅了他一身的墨汁,钱达瞬间就明白了,敢情聂山这是气急败坏了,如此看来,他目前还不知道赵有恭的下落。
于是钱达故作冤枉的模样,甚至带着哭腔喊道:
“大人,下官冤枉啊,下官真的不知道赵主簿就是永宁郡王啊,昨日,永宁郡王用一锭银子砸了下官,之后他就出门去了,下官真的不知道他去了何处啊!”
这话说完,聂山气得愣是没有说出话来,他的确是没有证据证明赵有恭在下卸司,没有证据显示是钱达把赵有恭藏了起来,但此时也不能就此了了。
聂山大喝一声,“来人,给我搜!”
门外的差官听到命令,凶神恶煞一般冲了进来,开始对下卸司展开地毯式搜索。
钱达的心又提了起来。
可是渐渐的有官差不断的回报,说是没有发现可疑之处,聂山的心也渐渐冰凉,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来,难道自己真的是冤枉了这个钱达?!
旁边的沈晦也是如此想的,这么看王爷果然不在下卸司。
最后,全部的差官都回来了,并没有发现赵有恭几人。
这一下,聂山是傻眼了!
既然如此,那么王爷肯定是在他处了。
聂山起身往外走,在路过钱达的身旁时,说了一句:
“钱达,你也组织人手,在汴河附近给我搜寻永宁郡王的下落,切记,不可泄露郡王的身份,就说是寻找军器监的赵主簿。”
“是,下官遵命!”
站起身来的钱达,转身看着聂山和沈晦两人的背影,嘴角露出了笑容,这一次他又过关了。
“来人,给我沿着边河两岸搜索可疑人物,一定要搜到军器监的赵主簿!”
“是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