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崖,看来是朕以前低估了你。”
若是早知道容无崖是他儿子,他说不定早早的就和他相认了!
有他在大治朝,还愁大治朝的千秋万代吗?
容无崖对他这句话不以为意,他打了个哈欠,有点疲惫的掀了掀眼皮,“这地方睡得不舒服。”
“朕请你出去。”
“这样的请,恐怕不行。”
荀光面上敛了敛笑意,“容无崖,朕肯屈尊来请你,已经是给你莫大的尊荣了,你莫要蹬鼻子上脸!你究竟想怎么样?”
“想让你给我下跪。”
“你!”荀光气的心口发疼,“你疯了!”
他是他的亲生父亲,哪有亲生父亲跟他下跪的道理?
荀光索性道,“你知道朕是谁吗!?”
容无崖看过来,哼笑了声,“不就是一个抛妻弃子负心汉?”
“你知道?”荀光惊讶,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在看到那个玉佩的时候。”容无崖骗了他说道,“我阿娘以前的时候,会经常在身上戴着它,她说我的爹爹为了讨生活,去了很远的地方,每当我问她,他什么时候回来,她说他一定会回来的。”
荀光从他的语句里面,听出了对自己的恨意。
其实他内心并不觉得愧疚。
他唯一觉得遗憾的是,没能早点和容无崖相认。
当然,相认的前提是,容无崖是像现在这样有用的。
他本就薄情,对女人更不可能掏心掏肺,全凭一时快活,当初在勾搭上容无崖的娘亲时,无非就是人在异乡,看她生的那么漂亮单纯,又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,便成全了她。
至于她怀了身孕以后会怎么样,管他什么事?
他反正走了就没打算回去找她。
可是这些话,现在不能对容无崖说。
他本就对自己有恨,他有心想让他为自己死心塌地的效力,想让他在大治找到归属感,所以今天这出戏,必须得演的漂亮。
荀光这么想着,懊丧的垂下了头。
他用刻意颤抖着的声音说,“孩子,朕其实一直都没有忘记你们母子,实在是当时大治内部动荡,朕从大兴回来后,始终无法脱身,等到终于登基之后,内忧外患,寻找你们母子的事情便耽搁了下来。”
容无崖沉默的听着,面上不显,心中冷笑。
荀光拿这满是谎言的话,来搪塞他,是真的把他当成傻子吗?
他说的越来越有感情了,“但是我后来午夜梦回,一直梦到你的娘亲,这么多年来,始终都在派人秘密的寻找你们,现在总算找到了。只是没想到,你已经成了大兴的瑞王。”
“你为大兴效力那么多年,可是一旦他们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后,居然想要把你杀死,到底不是大兴人,他们才会对你下黑手!”荀光不忘拉踩,“你是属于大治的,朕把你从大兴救出来,就是想找机会跟你坦白你的身份。”
“孩子,过去是朕对不起你们母子,现在既然回来了,以后就好好的待在大治吧,这里才是你的家!”
“你骨子里流的是朕的血!是大治皇家的血!这里有你的根!大兴你是回不去了,你一回去必死无疑,而且……大兴瑞王爷已死的消息,已经传遍了天下。”荀光嘴角压了压,克制住喜悦的情绪,“大兴既然负了你,你以后安心的待在大治吧!”
“可是似乎有人并不欢迎我的回来。”容无崖看向荀献。
荀献凛然的皱了皱眉,容无崖有病吧!
荀光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,“不会,他不敢,你和他都是朕的儿子,他不会不欢迎你。”
“那他把我的夫人藏到了哪里?”
“朕这就叫他把人找出来。”荀光说了大半天,又重新道,“好了,那咱们现在可以出去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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