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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溪看了一眼,沉默开吃。
一不小心就吃撑了,然后闲着没事想着上午受过刺激夏侯炎不知咋样了,她要不要再去刺一次?
但是想到扫红说的话,还是放弃了。
上赶着的不是事,还让人防备,更关键的是她不愿意!
但是闲着又发慌,想了许久,认命的让扫红找了本闲书来翻。
府里的书籍能给她看的也是越优喜欢的,而越优喜欢的她都不喜欢。
所以,这本关于花卉的书籍她翻得意兴阑珊。
扫红出去了,映雪和映阳忽然站到越溪面前欲言又止。
越溪移开书,淡淡看着她们。
“有事就说!”
映阳开口:“王妃有棋谱吗?”
映雪也期待的看着她。
越溪看着两人,眼里浮现笑意:“我这里没有,不过我可以帮你们问问王爷!你们之前问过王爷了吗?”
映雪羞赧急切地道:“奴婢不敢问王爷……”
映阳余光瞄了映雪一眼,恭敬道:“王爷的棋艺很好,奴婢也是过后才想起来,那时王爷已经去了前院。”
这话说的很有水平,既踩了映雪一脚,又奉承了夏侯炎。
越溪多看了映阳一眼,满意的不得了,看来这钱没白花…不对,也不是花她的钱,花夏侯炎的钱给给他买人,天经地义啊!
“稍晚我会问问王爷,你们下去吧!”
终于熬到太阳下山,外面凉快了,越溪急忙丢下书去外面。
扫红见越溪慌张的样子,莞尔跟上。
肩膀痛不能荡秋千,越溪躺在躺椅上,翘着二郎腿看天空。
扫红看了看空荡荡的院子,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住劝说的话语。
夏侯炎听到郑嬷嬷说越溪醒了,也不知怎么想的,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回到院子。
看到越溪没形象的样子,放慢脚步走近,还不忘清清喉咙提醒,但是直到他走近越溪还是晃着二郎腿,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。.
“王妃!”
夏侯炎提醒越溪适可而止!
越溪看了夏侯炎一眼,缓缓放下双腿,瞬间优雅端庄。
夏侯炎:“……”
“王爷忙完了?”
“我们的方案已经送到皇兄手里了!”
越溪坐起来,仰高了脑袋看夏侯炎。
“王爷?”
“嗯?”
夏侯炎疑惑,越溪郁闷,这人就不懂看人脸色呢?
“王爷,劳您稍移尊驾,您这样妾身很有压力!”
说着自顾躺下,柔弱的脖颈缩回去,夏侯炎目光闪动,有点局促的挪开。
“你怎么不坐秋千了?”
“王爷,你的王妃身负重伤……”
越溪叹气:“要求王妃合格,怎么就不要求王爷也要是个合格的夫君呢!”
这一点,越优都不敢提!
夏侯炎看着装模作样唉声叹气的越溪,忽然来了恶趣味,猛地弯腰。
一片阴影覆盖下来,随即是靠近的夏侯炎,越溪吓的差点叫出声,惊慌地看着面前的人,双手按在躺椅上,整个用力贴着躺椅,眼神警惕慌乱。
这样的越溪,在夏侯炎的眼里真实了许多,他眼里的笑意越发玩味,脸上的神情促狭。
小丫头!
一膝盖抵在躺椅边缘,一手搭在扶手上,撑着身体俯视越溪。
成功看到越溪用力贴着躺椅,努力往旁边缩极力跟他拉开距离,越发想逗逗她。
“你还知道怕我!”
两人距离太近了,就像是每一个同床共枕的夜晚,从气息到身体的交融让她迷乱,沉沦……
只是,有了孩子后……
越溪一个激灵,发现自己半截身体已经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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