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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间厂啊?”
一个一个问题接踵而至,沈福财抬起手,压了下,“一个一个问题来啊,你说起电视啊,这个可是进口货,哪里进口呢……”
沈福财拿着大葵扇,一扇一扇的,在榕树头下扯到晚十点,说得天花乱坠,酣畅淋漓,自己好好风光了一把,到夜深的时候都还感到意犹未尽。
终于有人陆陆续续地回家了,沈福财见人散得差不多,也起身准备往家里走去。
可刚站起身,就见到四个人在隔壁树头下盯着自己。
“那身影好眼熟啊。”
定睛一看,三大一小,正是胡小梅带着沈岳山一家过来围观自己。
胡小梅手指指了下,“呐,你爹就在那吹牛逼呢。每天吃完饭都来这吹,吹到十点钟都还舍不得回家。”
“……”
沈福财见着一家大小都在那,老脸一红,低着头就往家里走。
“诶,走这么急干嘛啊?”胡小梅在身后喊着。
沈福财装作全然没听见,反而还加快了脚步。
“爸他这是……?”小曼有点没看懂这迷一般的操作。
“哈哈,你刚结婚,不懂的,”胡小梅说道:“也就他们这些男的懂,老搞这些莫名其妙的事。明明心里高兴得不行,非要装成这个样。”
刘小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接着一脸茫然地看向沈岳山。
晚上,屋里,沈福财生着闷气,一声不吭地躺下。
“干嘛?生气了?”胡小梅问道。
“你带他们到榕树头那做什么?”
“看看你啊。”胡小梅解释道:“一天到晚板着个脸,你那儿子儿媳都以为哪里得罪你了。”
沈福财听着,没说话,背过身,合上眼睛。
隔壁房间,刘小曼也对这很好奇,“你们男的都这样吗?”
“哪样?”沈岳山问道。
“明明很在意但是要装作毫不关心的样子。”
沈岳山想了想,说不上话。
胡小梅盖上被子,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回来的时候你妈和我说了,男人啊,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。明明可以正常表达的情感,却偏偏要故意冷着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