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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海波等陆晨打完电话,惊奇的问道:水怪,你这是要拍纪录片?还是?
陆晨尴尬的笑笑说:我……我不是贩鱼吗?有时候也用些鱼骨头了,下脚料之类的,拼装个水中怪物,扔在景点里,制造点噱头啥的。
辛海波瞪大眼睛说:现在贩鱼的路子都这么野吗?
陆晨连说:生活所迫生活所迫。
好歹把水怪这事遮掩了过去,辛海波也不会相信自己一个宿舍的高中同学真的会捉水怪。由着脑洞放大,也没往那去想。
陆晨又和辛海波聊了些旧日同学近况,天色已晚,便和花帘月告辞出来,与辛海波相约同学会见面。
回到宾馆,花帘月脸色微红,这种情况下,很容易出事,陆晨极力与花帘月保持距离,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。
战战兢兢睡了一夜之后,陆晨起床收拾已毕,开门下楼吃早餐,结果开门的瞬间,发现秋飞白站在走廊中,陆晨惊问说: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?不是说好下午汇合吗?
秋飞白说:我实在受不了爸妈,一大早就打车过来了。
这时候花帘月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这一幕把秋飞白吓到了,她忽的黯然伤神,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,陆晨竟和花帘月睡在一个房间,顿时很伤心。但想到这种事你情我愿,强求不得,秋飞白的心里对陆晨瞬间放手了。
花帘月甚觉尴尬,意识到自己玩大了,这不是她想要的效果,只是因为宾馆没有多余房间了,而她又知道陆晨在男女方面是安全无害的,因为这段时间渐渐觉得陆晨有些可爱,还想逗逗陆晨,仅此而已,没有别的意思,但秋飞白的突然出现,让此事变了味道,好像花帘月强抢陆晨一样,花帘月本想给秋飞白解释一番,可想了想,算了,越解释越糊涂,就权当是从秋飞白手里抢走陆晨吧。
陆晨已经觉出气场不对,便说:我去叫郝瘸子和二傻子。
秋飞白心中叹口气,算了,反正自己和陆晨又没什么,花帘月和陆晨又都有恩于自己,祝福她俩吧。她根本不知道花帘月和陆晨住在一起只是一场闹剧。
跑到石坷垃村后,陆晨对郝瘸子说:郝哥全靠你了,我们就不进村了,尤其花帘月,更不能露面,以后是要和柳大同见面的。
四人便在车上等,郝瘸子独自一人,一颠一颠的走向村中。
他一边走一边琢磨,怎么才能很自然的进柳家宅平事呢?还得使出自己望死气的专业呀,于是郝瘸子走近柳元中宅子后,唱了起来:一字大来一字大四海我不怕,有人要得一字大,群英会上去讲话。江湖深万丈,东海浪悠悠,内藏波涛计,撑船怕九州,得鱼即孤栖,反卧江泉途,吃的无米饭四海游。.br>
这一套词儿,是旧江湖人打小鼓走街串巷的歌谣,老辈人多多少少大抵都知道些。
郝瘸子唱的时候,已经走到柳元中宅子外面,隔着栅栏见柳元中和老伴站在院子里,慌慌张张,六神无主,那只红冠子绿尾巴的大公鸡在鸡舍里呜咽有声,和鬼叫一样。
井里头白烟渺渺,忽然传来一声巨响,声如炸雷,巨响还伴随着一股烟气从井口喷薄而出。
老头站在院子里打电话,正是给他儿子柳大同打的,他紧张说道:老大呀,咱家院子进来不干净的东西了,鸡学鬼叫,井里响雷,闹了一晚上了,我们老两口吓得一后晌没睡,你在城里认识的人多,能不能找个大先生过来给咱们瞅瞅宅子,这到底咋回事呀?
这时候郝瘸子又在外面唱:初走江湖浪悠悠四海任人游,东京淹了我不怕,北京旱了我不愁,他有金银堆北斗,我有铁笔度春秋,白天不怕君子借,夜晚无妨小人偷。摇鞭一指,铁口直断……铁口断事喽……
郝瘸子前面所唱,柳元中也没有听懂,唯独最后一句,铁口直断,他听明白了,早在改革开放之初,有很多走街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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