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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慕各对她来说并没有不可,将他送出宫城如今再说起似乎也行,因为勾歌亦觉得慕各留在宫里并没有什么可用之处,几口饭几间房并不是要紧的,她只是不想将那么好一个人的心智给磨毁,他不该是如今这个样子,怀疑自己,思绪不宁,行事更是不知分寸,他从前绝不是这样。在宫城里久病不愈,见不到她,亦没有知心人开解他的烦闷,变成如今这般不得人待见的确是可惜的。她自知继续留他在宫里会毁了他,将他送走反而救了他。但,将自己的男侍送离必须是她自己觉得有必要才行,而不是被河古责问不得已妥协。
待他身体好起来再说吧。
若他一直病着你便一直养在宫里?
勾歌不答反问,倘若你宫里的神女病重,你会趁着她生病将人赶走么?
我宫里不会有这种事发生。
假若发生了呢?
河古道,在我知晓之前,沧湟早已办妥。
闻言,勾歌点点头。的确是这样的,沧湟是他的掌事神君,世皇宫里的事他恐怕比河古还要熟悉,一旦有事发生他必是急忙赶去,除非他办不了的事才会惊动河古。她的身边有小丝小不,诸多小事她们能做主,但选男侍这件事恐怕除了她,任何人都代替不了,那些人是近身服侍她的,只有她乐意了才行。
我俩不一样,就不继续拿你宫里的神女来问了。
勾歌端了端腰肢坐直,慕各要如何安置她自有打算,但不能是他要她如何,仿佛她连一个小小的男侍都要听他的话,那她这个圣主做得也忒没意思了。
对了。你要同我讲讲那个姑娘吗?
河古问,哪个?
一直跟着你的那个。
河古纠正勾歌的话,是一直跟着你。
如果不是因为你,她恐怕并不想与我说一句话。
河古抬起一只手枕在脑后,老神在在的看着勾歌,可算是轮到她来问他了,他与豆蔻并没有什么不可坦白的,可此时他心中竟有一丝丝的爽快,她对他到底是有点儿像喜欢的模样了。
你想知道什么?
你能让我知道什么?
你想知道的,我都能说。
你能说的我皆愿意听。
呵。河古轻笑,这不像你。她是个很干脆的姑娘,疑问在哪儿她习惯就问哪儿,这般与他咬着的样子,少见的很。
勾歌扭过头看着河古,眼睛像是要从他的身上探究点秘密出来,目光从他的脸上流转到他的心口,复又从他的心口回到他的眼睛里,我也惊奇的发现你居然让姑娘攀着你的胳膊。若说豆蔻与他关系一般,她断然是不信的。寻常灵君见到他定然是毕恭毕敬的,可豆蔻却放肆的很,如果不是他一直的纵容,她怎么如此乖张任性。藲夿尛裞網
不高兴?
并没有。
河古微微挑眉,目光细细的落在勾歌的脸上,想将她每一丝眼波都看得清楚明白,真的?
她攀都攀了,我若是不高兴的话,只是让自己不痛快,她并没有什么损失,不是吗?
某人微微眯眼,这话听着好像并没有什么错,可也不晓得为何,他总觉得不对劲。若是所有不顺意的事都能如此想开放下,她哪需要动不动就拔刀打架,她的性子就不是岁月静好那样儿的,她是有什么不爽快定要发泄出来才行。
哎。
河古低呼一声,看着被勾歌掐住的胳膊,疼!
疼到骨子里的那种疼,一丝丝,一缕缕,好像有根尖刺朝他的肌肤里钻去,疼得让他蹙眉但又找不出究竟扎在了哪儿。
河古忍着疼痛望着勾歌,不是说你没有不高兴吗?
我是说她攀完了我没不高兴。
有何不同?
勾歌探过身子凑近河古,声音比平时轻了很多,但仍旧有几分她特有的认真和凉薄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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