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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做出决策之时,东辰的皇宫,也正发生着不为人知的一幕。
陶千语所在的语烟宫,守夜的宫女太监们不知为何都昏睡了一阵。
睡得正浅的陶千语似乎听到婴儿啼哭,以为是奶娘没将自己的小公主照顾到位,略显无奈地撑起了身子,对外头唤道:
“奶娘?香儿?快些起来看看小公主!”
怎料,却没有半点回应。
女儿的哭声,却还在继续。
陶千语难免染上了火气,正准备下榻去看个究竟,一道她做梦都不愿看到身影,却越过屏风,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。
而那人手中,竟还抱着才月余大啼哭的女婴。
陶千语脸色惨白一片,浑身的血液都被冻结了一般,甚至一度失声。
直至男子抱着女婴越走越近,陶千语才仓皇着想要朝他扑过去,却又惧怕不已:
“李、李达,你想做什么?快将皇儿还给本宫!否则,本宫要唤人了!”
饶是这段时间陶千语在后宫极其受宠,可面对李达,她根本没有丝毫底气,声音连同整个身子都在颤动,那是源自灵魂的惧怕。
李达满心满眼却都在怀中女婴的身上:“语儿,我们的孩子长得真像你,名字起了没?”
“什么‘我们的孩子",你在说什么疯话!雪儿是本宫与皇上的孩子,与你没有半分关系!”
陶千语最不能接受的,便是自己与李达那段屈辱的记忆。
奈何越想忘记,午夜梦回时偶然还是会缠绕她。
李达却不打算放过陶千语,阴鸷而病态的笑自他唇角蔓延开来:“哦?语儿,你确定孩子是沈之修的?”
“大胆!竟敢直呼皇上名讳!李达,你不想活了吗!”
陶千语外强中干地喝道,似乎在为自己鼓足勇气,“我自逃出来后,就从未与你有过接触。便是你当上了宫中禁卫军的副将,也从未与你说过半句话!雪儿不可能是你的骨肉!”
“是吗?看来语儿要让我帮你好生回忆一番了呢!”
李达轻拍着怀中的雪儿,雪儿竟奇迹般地不哭了,他才继续道,“琅琊城之行,众人皆以为沈之修是九月初回的瑜王府,可他实际上,可是九月中才回的呢!
至于九月初回来的那个替身,对语儿你千般宠爱,除了我,还会是谁呢?”
“不!不可能!”
陶千语绝望地摇着头,李达每说一个字,她周身的血液就冷一分。
李达却还在继续:
“是吗?你若不信,大可找沈之修亲自去求证。
哦!对了!你一定还抱有侥幸心理,毕竟沈之修回来也碰过你,对吧?”
“你想说什么?!”
陶千语惧怕得瑟瑟发抖,视线牢牢盯着李达手中的女婴。
李达却将女婴直接放在了陶千语身后的大床上,如恶魔般的薄唇轻启:
“你可知,沈之修的后宫,为何除了你,没有一个妃子怀上吗?”
陶千语先是一愣,继而歇斯底里起来:
“是你!李达!你怎么敢?!你怎么敢?!”
说着,陶千语发疯一般朝李达扑去,却被他轻轻松松禁锢在怀中。
感受到他的鼻尖暧昧地磨蹭着她的肌肤,陶千语恶心到了极致,却因惶恐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接下来就是李达单方面的在诉说着:
“我为什么不敢?我会如此,是谁逼的?
我想好好待你的,可你放着我的唯一挚爱不做,偏作践得勾引沈之修,愿意做他众多女人之一,我没杀了他,算是仁慈!
不对!..
杀了他多没意思,你不觉得如今更好玩吗?我既可以拥有你,还能让他替我养儿子或者女儿,他早就被我绝了育,往后东辰的天下,乃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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