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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如玥只一味地告诉自己,还像方才那样,不要听、不要想。可辰恭素会攻心,诛心之言一声压着一声:
“辰国何以会陷入苦战,公主难道心中没有一杆秤吗?辰国原本毗邻西夷,在诸侯中处处吃亏,公主是亲自领兵出征过的人,自己牵制了辰国多少国力,难道一无所知吗?”
“明知辰国苦战,公主依然绝情狠心,非将玉玺给了宋玠。辰国几度濒临亡国灭种,公主难道不知?公主此举,和当年昏王又有什么分别?!朕看也不过是辰静双待公主有情,若换了朕,早杀了公主、夺玉玺称雄,何必夙兴夜寐,辰国又何至于此!”
宋如玥不做声,枪尖疾点,电光石火间,已与辰恭双剑相击数次。毫无血色的手背,由此绷起一道又一道的青筋,狰狞可怖。
反观辰恭,甚至怡然自得,声音里带着洋洋自得的笑意:“对——就是这样的脸色,昏王死前,也是这样的脸色,还死咬着不说话,生怕自己说出了玉玺在公主手里呢!一脉相承……一脉相承!!!”
不知是失血还是什么,宋如玥浑身发冷,但自以为还撑得住。只是宋煜……辰恭口中那个口口声声的“昏王”,毕竟是她血肉至亲、死得语焉不详。
她终于被辰恭一剑刺入肩胛。
但是,刺入得并不深,辰恭几乎是一触即收,没有伤及她的筋骨,就抽出了剑。
除了宋如玥之外,所有人都看得清楚,辰恭的剑只需再偏一点,就能刺穿她的心脏。
他此时占尽上风,得了乐趣,于是阴恻恻的气质竟然柔和了不少。他并指划过滴血的剑锋,将指尖上残留的血一弹,挑眉笑道:“哟,歪了。”
宋如玥已经反击!她疾步拉开距离,□□追着刺向辰恭。可惜肩胛伤痛、去势衰绝,被辰恭轻松化解。
辰恭挑眉道:“朕才刚说到昏王,公主真是半个字也不想听吗?”
宋如玥的□□枪尾“当啷”敲到地上,被她竭力抓住。
“纵使要知道,也不能从你这叛臣贼子嘴里知道,免得脏了他的名字!”
“朕怎么了?公主错信了人,将玉玺原样送回,要是昏王知道,你说他会怎样作想?”
“盗国贼!”
辰恭失笑:“朕手握传国玉玺,自是正统。”
这一回,宋如玥也没有立刻想到反驳的话。相交的冷兵器后,她凶狠地盯着辰恭,半晌,道:“那也要看谁活得久。”
辰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嗤笑一声。
宋如玥本已力竭,似乎被这声嗤笑,又激发出了无穷的力气,振枪就向他挑去。辰恭本来懒洋洋的,要像先前一般轻松避开,谁知这回枪身上似乎积蕴了无匹气势,他随手一弹,竟险些震松了手!
他几乎是震惊,凝神朝宋如玥看去。后者冷静专注得像在校场练习一般,一张脸几乎可用木然形容,只是手上招式分毫不差、劲力十足。
不过,他也不急。
果然,宋如玥这是一时激怒,强提力气,只挥舞了,便再次衰绝下去。辰恭便笑,又一剑朝宋如玥捅去。
依然不是要害——
辰恭不急,自己已是求生无门,死前,怎么能不给自己找点乐子呢?宋如玥的生死,对他来说,甚至都不是要紧的,他要的,是她活也活不快活,让她心里永远梗着刺,哪怕活着,也要像自己一样,夜不能寐。
不料宋如玥半个身子被他捞住,还能拼死转身,一枪挑过他胸腹!
亏得辰恭当年也是亲身上阵的人,并非泛泛之辈,堪堪避开。饶是如此,一身龙袍也被挑了条长长的口子,灌进风去,好像精心铺设的假象,被人挑开了豁口。
他眼角一跳。
宋如玥因自己那一避,反被刺中了小腹,摔滚在地。她打着颤爬了起来。要说狼狈,她连番迎战,可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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