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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一地的宫女太监道：“你身为王，她们不敢逾越。”
一说这，瑞王妃哭的更凶，凄声道：“陛，申屠婵杀了絮儿！真的是申屠婵杀了絮儿！您快派人将她抓起来！”
她一边哭一边摇晃着皇帝的，声音嘶哑凄，脸上带着潮红和殷，一双大眼睛像是在发，看着让人心，又觉得诡异。
皇帝眉头微微皱，问道：“你夜闯宫禁就是为了这个？你怎么知道是申屠婵杀了她？你查出来的？”
瑞王妃泪流满，哭着道：“是她！是她亲口跟臣妾说的！”
皇帝只觉得荒谬至，反问道：“她亲口跟你说的？”
瑞王妃点了点头道：“她仗着有太子妃撑，丝毫不把臣妾放在眼，自己说是她杀了絮儿！陛，你一定要杀了申屠，给咱们的絮儿报仇！”
她几乎是嘶吼出的这句，皇帝却一脸的半信半，他甚至怀疑瑞王妃是不是病糊涂，分不清梦境与现实。
不说他信不信申屠婵杀宇文，就说申屠婵当着瑞王妃的面坦然道自己杀了宇文，她是疯了吗？瑞王妃当下就能指挥侍从将她拿下。
皇帝犹豫的瞬，瑞王妃却已经闻到了皇帝身上的郁金的香，这是皇帝召幸宠妃，奴才们在帐子间熏的香气。
她有些惊愕的望向紧闭的殿，有些控住不住的想走过，皇帝伸手拦住了她：“怎么了？”
她在夜风里站了这么许，皇帝却并没有提及让她进，却还问她怎么了。
瑞王妃颤抖着唇看向皇，皇帝还是那个皇，看她的眼神中还带着关，但是却已经没有了从前的温柔。
她猝不及防的推开皇帝的手走向殿门，可是在她走到殿门口，一个小太监上去挡在了门前道：“娘娘……”
一切都摆在眼，勤政殿的后殿里有别的女，瑞王妃几乎是僵硬的转过头：“陛，谁在里面……”
皇帝没有回答她这个问，只道：“你身子不，该回去了。”
她找皇帝来说女儿被害的事，皇帝却在宠幸别的女，连门都不许她进去。
她只觉得如坠冰，忍不住踉跄了一，小太监赶紧扶住，她趁着此，抬手推开了殿门。
皇帝站在一旁脸色冰冷的看着她道：“病了不好好回去休，在这里闹什么。”
外间的房间里有淡淡的香，勤政殿里的一切还是如往日一般华丽。
瑞王妃的表情僵，眼神疯，她紧紧捏着双，手臂跟着肩膀都在疯狂颤抖。
她转头看着皇帝声音声泪俱下：“您说过我跟别的女子不一样的！”
“申屠婵她杀了絮儿！她杀了我们的絮儿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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