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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可以,不过,你——不许在别院里过夜!”
说完,虞文晖拉着脸离开了。
虞姒就瞪了谢淮年一眼:
“你故意气我爹干嘛?”
他得意的勾唇,漆黑的眸子璀璨如漫天星光洒落:
“未嫁从父,出嫁从夫,本王只是想让岳父大人提前适应一二。”
虞姒抬手,狠狠揪住他的耳朵,脸上带着风娇水媚的笑:
“王爷刚刚在说什么,我怎么没听见?”
他“嘶”了一声,忙道:
“成亲以后,本王都听王妃的!快松手!”
“鸡汤差不多应该煲好了,我去端过来。”
她松了手,笑盈盈的去厨房了。
等人走远了以后,谢淮年才笑骂了一句:
“悍妇!”
虞姒端着鸡汤走进来的时候,就看见他将弹墨迎枕拿起来,取出藏在底下的荷包,对着烛火看。
荷包已经绣了一大半了。
上面竟然绣着一株并蒂莲。
亭亭玉立的茎杆上,花开两朵,枝叶缠绕,疏密有致,两朵盛开的莲花颜色点染的恰到好处。
并蒂莲一般是用作男女传情之用。
寓意情人间的缠绵爱情或是夫妻恩爱,美满幸福。
难怪开始绣纹样以后,她就总是藏着这荷包,不肯给他看。
想到这几天她一直待在院子里绣荷包,哪儿也没去,乖得不得了。
他嘴角缓缓勾着一抹浅笑,悄悄将荷包放了回去。
“嘶——为了给你煲鸡汤,把我的手都烫起泡了。”
虞姒匆匆走进来,将盛着鸡汤的白釉锥花缠枝莲纹碗放在炕桌上,对着手指吹个不停。
“本王看看。”
他将荷包搁下,捏着她的手腕,对着灯瞧。
烛光下的娇人儿美眸里含着点点泪光。
她噘着嘴,袖袍里的手玉笋一般的白皙。
唯有中指的指尖红彤彤的,还起了个水泡。
他低头,吮她的手指。
俊美无俦的男人薄唇微张,眼皮上的皱褶因为垂着眸而扩散得极开,修长的睫羽掩下墨色的眼瞳,眸底幽若深潭......
良久,男人薄唇微动,吐出她的手指,凤眸深邃似海:
“以后再也不让你进厨房了,你只要乖乖待在府里,别乱跑就好了。”
“讨厌!还没嫁人呢,你就这样管着我?!”
“你还想去哪?有本王天天陪着你还不够?”
“我想去的地方可多了去了,以后日子还长着呢,要我整日待在府里,我哪呆得住?”
“你乖乖的,要去哪,本王都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