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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冷千语哈腰应下,赶忙交税。
衙差掂了掂手里的铜钱,冷哼,“丑话我可说在前头,下次咱哥俩再来,一百文一分也不能少了。”
“是是是,官爷慢走。”
冷千语客气送走俩人,见他们身影刚到街角,立刻抱起乐乐,对着其他三崽急道,“快跑。”
刚拐过街角的瘦高男停下脚步,恨怒道,“他奶奶的,还被这妇人摆了一道。”
“她给了多少?”
“四十文。”
高壮男随即大骂出声,“妈个腿的,快追。”
俩人立刻掉转方向急奔而去。
落跑的五个人冲进客栈,穿堂过室,从后门小巷折到了对面寺庙的后门,那儿正有个小僧在打扫,见有人擅闯急忙来拦。
“我家汉子赌钱败光家财要卖孩子现下追了我八条街,求小菩萨行行好,让我们进去暂避片刻。”
冷千语哭丧着脸说着,旁边仨崽边印证式点头点头。
小僧半信半疑,可看孤儿寡母形容焦急狼狈倒是可怜,心一软,放行了。
“施主可到后院暂避,柴房边有间女香客休息的屋子。”
“多谢小菩萨,还劳你帮忙挡驾,就说没见过我们。”
小僧义愤填膺颔首,冷千语这才簇拥着三崽往后院跑去。
怒不可遏的俩人跑了一条街都没瞧见那一家五口,按照脚程,一个女子拖家带口岂能跑得比兔子还快,俩人目光一对,立刻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细节,忙又气急败坏折回,冲进客栈里。
“那一家五口人在哪?”
店小二见着衙役杀气腾腾,惊得手中酒壶“噼啪”一声掉地,颤颤巍巍地指着后门,“从那边去了。”
二人冷啐一声,提刀追上。
阮邵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眼看寺庙后院将至却没了力气,靠在一口大水缸旁喘息。
阮邵青扶着他,不停回头望,生怕二个衙差追到这边来,又急又气,“二娘,你给够他们税钱不就罢了,犯得着为了省几个铜板得罪衙差吗?”
冷千语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帮枝枝擦汗,有气无力道,“他们根本不是衙差,衙门收税钱根本不会给我们讨价还价,他们得按规矩办事。你瞧没瞧见他们只有一人穿着衙役服,另外一人连衣服都没有,根本就是披着衙役服的地痞,还是穷得只能找出一件衙役服的那种。”
幸好她是个老司机,开车多年没有一见着交警就慌神,若是像这样碰到了穿假制服的交警,分不清真假还不知道要被骗去多少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