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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烟从小看着丁容辰长大,自然是喜欢丁容辰的,要不是几年前的那些事,她还是很满意这孩子做自己的女婿的。
“烟姨,其实我早该来拜访的,只是一直有事,现在才刚刚告一段落。今天才来向您告罪,真的是迫于无奈,还请您听我解释。”
丁容辰的话中肯有诚意,邢烟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好请他先坐下,自己连忙去沏茶。
丁容辰打量着屋内装饰,淡雅别致,朴素清冽的中式风格,一件件陈列摆设精致小巧,却又不喧宾夺主,足见主人的清心寡欲,淡泊清雅。
邢烟端来一碟坚果和两杯清茶,款款入座。
“容辰,你说吧,我听听。”
“三年前,母家企业分裂,舅舅夺权,京城刘家以帮助我家为由想要趁机分一杯羹,为保万全要与我家联姻。彼时我已经与苏秘在一起,只是碍于母亲的强势,我们一直没敢公开。我当时只想先稳住刘家,这时企业在美国的业务出了问题,家父让我先去查看,实际上就是去坐镇,谨防舅舅使手段。因为是秘密公派,加上秘秘又跟我闹矛盾,一直联系不上她,想着处理完事情回过后再找她,没成想我刚到纽约就出了车祸,家里为了不引起企业恐慌便一直***。刘家女儿也是在这期间赶来纽约,执意要照顾我,不过请您放心,从始至终我都没让她见到我的面,我转院了。我当时行动不变,以至于没有赶上苏秘父亲的葬礼。”
丁容辰将事情缘由十的说了出来,邢烟的神情变了又变,好半晌才回过神来。
“你出车祸啦?严不严重啊?”
丁容辰没想到听了这些之后,邢烟第一句竟然试问他伤的重不重,善良如她,看来苏秘是随了她的母亲了,面上怎么装作不在乎,心里还是很柔软的。
“您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。”
邢烟闻言有些赧然,瞧自己问的这是什么问题。
“烟姨,我知道,您这是关心则乱。”丁容辰体贴回道。
邢烟闻言对丁容辰的好感有多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