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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。
宝娣正要上炕睡觉,突然身子一顿。
她抿唇想了想,还是走到门窗处仔细检查一番,看看是否都关紧了。
检查好确保不会有人能偷溜进来后,她重重吐出一口气。
她扬起嘴角得意一笑,这下子,她倒要看看沈清婉是怎么不让她睡个安稳觉。
想到自己明天将会精神百倍出现在沈清婉面前,嘲讽她只会空口说大话,宝娣忍不住低笑出声。
她上炕躺下,或许是觉得不会有事,很快她的睡意袭来。
在她闭上眼后,脚底突然传来一阵刺痛。
宝娣立马疼得清醒过来。
她抬脚一看,还伸手摸了摸,但除了摸到一层茧皮之外,什么感觉都没有。
宝娣以为是自己的错觉,没多在意又躺下了。
然而,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,脚底猛地一疼。
这次的痛觉比上一次还要猛烈一些。
这下她无法再安慰自己那是错觉了。
她缩紧双腿,脚上没伤口却隐隐作痛。
她气急败坏地下炕去检查门窗,但都完好无损,半点被破坏的痕迹都没有。
门窗没问题,她又在房间四处转悠,翻箱倒柜,嘴上不断嘀咕着:“沈清婉,你是不是偷偷躲在这,然后趁我睡着动手脚。”
宝娣把整个房间都翻了个底朝天,却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。
她有些意外,心神也有些慌乱!
她连忙拿起被褥要离开,不管如何,今晚她是不打算睡在这个屋子了。
宝娣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院子四周漆黑一片,只有堂屋还点着煤油灯,里面传来一阵打鼾声。
听到这声音,宝娣眼底划过一丝厌恶。
晚上要不是她躲得快,及时跑出去,不然又得挨二哥一顿打。
她娘一向睡的早,屋里的灯早就熄灭了。
而她的目标是她大哥的屋子,推开门,意料之中门被锁上了。
宝娣脸色不变,淡定地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,打开锁,轻轻推开门后走了进去,再关上锁门。
屋内空气有点沉闷,但整间屋子却很干净整齐。
大哥自从娶了媳妇搬到镇上去住,就很少回来,但她娘每天还是会让她来打扫,就怕哪一天大哥会回来住。
宝娣打开衣柜,从最底下掏出一个包裹,见里面东西还在,嘴角一弯。
虽然她有了钱,但不敢太挥霍,不过还是偷偷给自己买了盒雪花膏。
但就因为这样,娘就开始怀疑自己偷藏钱,还趁自己不在的时候来屋里翻东西。
幸亏她当时回来的早,不然这金条被翻出来就真的全完了。
后来,她便想到把金子藏到大哥屋内,她娘这人是不敢乱动大哥的东西。
宝娣把包裹又放回去,遮掩好后便抱着被褥去炕上睡觉。
原以为换了地方就能睡个好觉,但让她惊恐的是,每次在她有睡意后脚底就一疼,仿佛有人拿针扎她。
就这样,睡着、扎醒、睡着、扎醒。
一番折腾,这夜还没过去一半,宝娣就已经精疲力尽了。
她难受地打了个哈欠,感觉头晕晕沉沉的。
最终她还是受不了跑去堂屋睡觉,不管遇到的是人是鬼,至少在那还有个醉死的二哥垫背。
然而让她崩溃的是,就算她躲到堂屋,依旧逃脱不了这种折磨。
而她二哥反而在一旁睡得香甜。
“沈清婉!”
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,但宝娣知道这一定跟她有关,她果然说到做到。
这一夜,宝娣凭着对沈清婉的恨意强撑下去。
等公鸡鸣叫后,她娘推开门出现,她才缓缓闭上眼倒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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