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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过头对上顾承恩阴沉沉的眼眸,她魂都吓走了一半,原本通红的小脸顿时变得惨白,讷讷道:“九,九千岁。”
顾承恩瞧了她一眼,见她干净澄澈的眼眸,便移开了目光,随意打量自己手上红色的痕迹,叹了口气说道:“若是你身体再有一丝损伤,就莫怪咱家对你弟弟下手了。”
见宋冉慈没听明白,他低头转动刚才喂过她的圆口瓷杯,而后掷在桌上,沉沉说道:“若你像今日发热了,你在宫外的弟弟也会发热;你死了,你那弟弟自然会死。”
宋冉慈撑着还在发热的身体半坐起来,逼迫自己现在一定要镇定。
顾承恩这才抬起眼眸,透过帷幔去看宋冉慈问:“郡主,咱家这样说,你可听懂了?”
宋冉慈回望着他。
“明白了。”
为什么他一定要保自己的命?
太多的疑团缭绕在她心间,可是不能问,只能靠自己猜,而且她隐隐约约觉得拨开迷雾之后的真相,定然能帮她逃出这个被顾承恩囚.禁的死局。
宋冉慈鼻尖缭绕着顾承恩身上的龙涎香。
不知道他在这卧室呆了多久,他说话的气息仿佛吐在她的脸颊上。
风声呜咽,凉气顺着床边窗户的细缝中渗透进来,宋冉慈露出的双肩一颤,只是透过帷幔,她才打量顾承恩的脸。
其实认真端详一番,他的脸长得无可挑剔,鼻梁高挺皮肤白皙,他也不像其他太监那样脸颊因为过于白净显得阴柔,反而他站着时稍显硬朗,那双细长阴冷的眼眸十分迫人。
宋冉慈还是移开眼眸,她不敢再看,只是恍惚间想起来,眼前的九千岁竟然还有一些眼熟。
若顾承恩真的是为报复,为何到现在都没有对自己下手?若是有其他隐情到底会是什么?
不过,她倒是想起来一件事。
曾经父亲在第二次出征之时,因为军饷之事,在朝堂上骂过他,后又与顾承恩秘密会过一面,若是在那时得罪了他,也不是不可能。
更何况,她还一副好皮囊。
宋冉慈也知道她长得好看,明媚皓齿,肤如凝脂,若是喜好休息吧!”
“有劳九千岁了。”
听到顾承恩离开的脚步声,她才松了口气。
*
翌日。
宋冉慈成了九华殿不起眼的小宫女,清早便被一位老嬷嬷从床榻上抓起来扔在大殿上撒扫。
“这人是谁?怎么从未见过?”说话这名宫女和宋冉慈做着同样擦拭贵重瓷器的活,只是她眼眸中闪现过一丝嫉妒。
而站在她身旁的小宫女示意她不要说话了。
宋冉慈安分做着嬷嬷安排的事情,只是她从未做过粗活,一不小心竟然打碎了一个瓷瓶,右手手指也被划破出了血。
还没等嬷嬷出来呵斥她,洪堡太监却来了。
洪堡是九千岁身旁的第一能人,行事风格比顾承恩温和,做事也公允,在宫中大部分对他剖为敬畏,可不是谁都能拿捏的,“大家都是宫女,谁有比谁高贵?”
留下的如画叹了口气,拿过秋云的帕子安慰,做起和事老说道:“大家都是姐妹,没必要因为小事吵架。”
她转头又对李清舒温柔的说道:“秋云那人就这样,你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秋云走过来,劈头夺过宋冉慈手中的帕子,直接了当说道:“呸,谁跟她是姐妹。”
和她纠缠也无益,宋冉慈转身走到另外一处安静的做着手上的活计。
只是她隐隐约约之间忽然听见,她们在谈论顾承恩。
顾承恩身份特殊,说他只是位宦官,可圣上亲赐亲王府邸,还能众人成为“九千岁”。
除了上一任被他亲手杀了的九千岁知道他的身世之外,如今竟然无人能查出他进宫前的任何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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