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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信顺见苏轻怔然住了,还以为他也不相信,是因为一幅字画而入狱,便再次说起对杭冬良的不满来。
而苏轻听了,立马惊醒了过来,急忙摇头:
“伯父误会了,我不是惊疑这件事情,而是……”
说着,苏轻将自己所知以及猜疑说了出来。
陶信顺听完,神色大变,惊骇地看着苏轻,久久未语。
过了好一会,这才迟疑地问道:
“贤侄,你这情况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
苏轻皱了皱眉头,也不隐瞒,将自己入京后遭到毕忠文父子迫害的事情说了出来,同时也包括他从毕忠文口中得知了不少的情况。
陶信顺听了之后,瞬间满脸愤怒:
“这个狗东西毕忠文,亏得我此前把他当做朋友同盟,可他竟然出卖我…”
“还敢算计贤侄你,真是卑鄙无耻!”
说到最后时,陶信顺有些咬牙切齿了。
苏轻见他如此,内心微动,又说起毕忠文父子之所迫害他,全都是因为毕涟对陶媤媱见色起意,知道他是陶媤媱的未婚妻,故此想对他下手。
“……好在小婿还有一点谋略,没有让毕忠文父子的迫害得逞,不仅如此,他们父子如今已经双双入狱,毕忠文这个侍郎大人也算是彻底栽了。”
苏轻说着也有些后怕,如果他没有内力在身,毕涟安排人去撞击他坐的马车时,他有可能就已经死了。
如果不是他沉稳冷静,加上推演系统在身,恐怕现在他还在牢狱中待着。
陶信顺听完苏轻的话后,满脸阴沉得发黑,盯着苏轻看了看后,突然笑道:
“哈哈,毕忠文这个小人,还以为自己胜券在握,却没想到贤侄你如此有谋略智慧,哈哈哈……”
似乎一想到毕忠文倒霉,陶信顺就十分开心,原本阴沉着的脸色也开朗了不少。
苏轻沉默了须臾,又接着说道:
“岳父,有关你和孟凡昌相交的事情传开了,你也不清楚吗?”
一说起这个,陶信顺脸色微变,笑意消失,满脸凝重地回道:
“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,我也只告诉了几个平日往来相好之人,不应该被传开才是,除非有人故意泄露……”
说着,陶信顺瞬间明白了什么,怒气冲冲地说道:
“我知道了,肯定是毕忠文,我说怎么过这么久,也没人来提审,竟然是因为秦贵士暗中下了旨意?是准备让我死在这诏狱中了?”
苏轻听了这话,惊诧地看着他,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了。
在苏轻看来,陶信顺怎么说也是都察院的副都御史,都察院里的第三长官,敏锐程度肯定极高。
可听他这话的意思,他根本就没想过,将自己和孟凡昌相交谈的事情,告知别人会是怎样的下场。
而且直到苏轻提及时,他才猛然惊醒过来,猜测是毕忠文出卖了他。
这让苏轻突然有种极为不真实的错觉。
陶信顺的为官理念竟然比苏秉之还差,苏秉之不过是有几分书生意气,却还知自己的仇敌和目标。
可陶信顺却反应极为迟钝,甚至连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。
过了好一会,苏轻这才皱眉问道:
“岳父,也就是说,你也不确定,自己是被秦贵士迫害,还是因为那幅字画的缘故?”
陶信顺听了,愣神半响,随即摇头:
“你若这么问,我确实不知,因为我入狱前,根本就没想到,秦贵士知道了这事。”
这话让苏轻再次惊诧地看着陶信顺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,脑海里则快速地思索着。
他原本以为,如果唐行让不知内情,在见到陶信顺后,一切就会豁然开朗。
可没想到,见到了陶信顺,事情反而更加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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