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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也有不合常理之处,还请弄清楚后,舅父再教训表兄也不迟。”
唐行让本想着挣脱束缚,可苏轻的手如同铁钳一般,根本无法挣脱。
又听苏轻说的话,还算有几分道理,唐行让便只得说道:
“好,你让他说明,到底怎么回事?”
苏轻知道自己抓着唐行让不放,实在是冒犯举动,听了这话,便立马松开了唐行让,又告罪道:
“舅父,外甥多有得罪,也是为了让您冷静一些,还望舅父恕罪。”
这话让唐行让听了,很是暖心,更别说,他对苏轻本就十分看重,也明白苏轻是一片好心,便挥手道:
“无妨,我知你是好意,不过,你这一身武艺,倒是令我十分惊讶了。”
苏轻听了,也是松了一口气,笑着说道:
“有关外甥有武艺的事情,待日后有空再和舅父详说了。”
说完,苏轻便再次俯下身来,看着唐仕睐说道:
“表兄,你刚刚所说看似合乎情理,可其实漏洞百出。”
唐仕睐听了,下意识有些慌乱,随即稳定心神后,哼唧道:
“我说的都是真的,你如何说我漏洞百出?”
苏轻见他依旧嘴硬不肯明说,星眸微闪后,缓缓说道:
“那我就说说你话语中错漏之处。”
“首先,你说你疼恨我抢走了你在舅父面前还有的重视,那你应该知道,舅父越是对你严苛,越说明他对你重视。”
“你年纪小的时候,不懂这个道理,不觉得奇怪,可如今表兄你都快弱冠之龄,我不觉得你还会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