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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李飞白忙说:“你这孩子真是胆小鬼!”马坤笑着对他说:“我看你是在装聋作哑吧?我还以为你是个胆小怕事儿呢。他说话声不低,旁边的人也听得一清二楚。
三人旁边站满了老百姓,仓促间向两侧撤退。“爷爷!”一个孩子喊着,朝郑体元冲去,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什么。“你是谁?叫啥名儿?”郑体元抬头一看。正在寻找武器的6个侍从转头向那边望去。郑体元扭过头去看着三人说:“既知祖父之名,也不要管闲事!当心将你们捆绑在巡检司里,治罪吧!那时候,不堪打击再向祖父求情也为时已晚!”
王要俭心里有数,巡检司副使只不过是个九品小官而已,钱子俊是个六品大官,钱子俊父亲则更多是个七品大官。应该帮助的人不应该帮助的人还用么?钱子俊见王要俭神色紧张,便问道:“这孩子怎么了?”王要俭忙解释说:“我也不清楚。”钱子俊便道:“那你告诉他吧。马上大喊:“放肆!”指了指钱子俊,接知说:“认识这公子的人了吧?”
郑体元“哦”了一下,说道:“原来还有些来头呢!您说一说我听一听,看看到底有什么来头呢?”
王要俭刚要开口,突然觉得钱子俊扯着自己的衣角。“怎么啦?”王要俭忙问。“你说这事儿咋没发生呢?”钱子俊笑着问道。“这事怎么会发生呢?”王要俭疑惑地问。他扭头一瞧,却见钱子俊轻轻摇摇头,显然不愿露出马脚。王要俭百思不得其解,钱子俊为何不愿露出马脚,只要亮明镇抚大人身份、保管郑体元骄横气馅儿马上全消去,会跑去跪地求情,一场场争斗岂不是就此消去。他哪里晓得钱子俊最不喜欢以势压人的场面,但最喜欢打架斗殴的公平比拼,既令是腿伤了,又不舍得放弃一展身手的快感。
郑体元等候多时,未见王要俭吱一声,心下断定钱子俊并无什么来头,即便有亦不比自己父亲的官。王要俭笑着问: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郑体元答:“我知道。”“你说什么?”“我说我知道!”王要俭笑道。笑一笑:“说话吧!咋就不说话呢!”
王要俭说:“您了解我的为人?”
郑体元早见王要俭着胥吏服。有一天,郑体元同一个县官一起喝酒,酒兴正浓时,郑的儿子来找郑体元说:“老爷,您看我们这里的人,谁敢叫‘胥吏"?但衙门的胥吏们,稍有势力,就基本知道了,自不知这,当然这没啥势力,最多就是跑衙门的小吏了,就说:“我就管你们哪个葱头哪个蒜头,识趣地赶紧滚到我旁边来吧!”
王要俭受了这么小的看轻,气得面红耳赤。可是对方多了去了,而自己却少了去了,怕钱子俊伤到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手里,怎么办呀!最好是大事化小的事。这天上午,王要俭正和郑公子在书房里谈天说地。突然有人敲门,进来一个人,说是郑老爷来找他。王要俭忙上前打招呼。“郑老爷?他忍着气说:“下工房中书吏王要节俭,与巡检司诸弟亦饮了二杯,又见郑公子看上眼,今日此事就算了!”
郑体元夸张地笑两声说:“我呸!我也把你当成何等大吏,本来就是个工房书吏这芝麻绿豆不算个小吏,你他娘儿有什麽脸?我凭甚么要瞧你脸色!”因为王要俭只是吏员的身份,所以他完全肯定钱子俊和李飞白都没啥来头,再大也不可能攒下一点钱,否则三人怎么可能混在一块。郑体元气得直跳起来,对着李飞白道:“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?”李飞白笑道:“我说的是真的啊!”郑体元也大笑起来。他更骄横傲慢地指着三人说:“快滚出去听着没?要不你明天不能再到衙门里当差使了。信吗?”
李飞白走上前去说:“今天的事情咱们也真是管的定啊!你7个在一起呢?或者1个在一起呢!”
郑体元笑了笑:“呦,还有不怕死的呢!”说着,就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来,指着对面一个人大声喊道:“看谁敢在我面前动武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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