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亡后,终于填平了营外壕沟,他们纷纷举盾仓皇后撤。
而外围重骑兵早已没了耐心,见营外阻挡之物以破便急不可耐地冲锋而去!
“杀!!”
这些重骑兵山呼海啸般自三面扑向明军密不透风的营垒,只是这些重骑兵具装在身,能破阵但行动力却缓了不少且拥挤在一起,颇为密集。
就在他们三面靠近营垒,几乎踏上架设的板桥时。
那四面栅栏上搭设的盾牌被瞬间拆下,露出了里间一排排森森的黑铁炮口,这是碗口铳与洪武大炮形制的重型火器!
“咚!!”
“咚咚!!!”
一连串火器闷响震天传来,无数的重型火器激发的实心铁弹自铳口激发,呼啸着飞向三面拥挤而来的鞑靼骑兵!
这些铁弹打入密集的鞑靼与叛军阵中,就如同保龄球滚鸡蛋一般,挡者即刻四,人马俱碎!
“噗!!”
霎时间三面当先者,皆是炸起一片片血雾!
一块实心铁弹砸入阵中,一连砸碎了十余个骑兵后势头不止,弹在地上又飞起将一骑鞑靼人的头颅连人带甲滚掉后,终于砸入一匹马儿的腹中方才停下!.
每一颗铁弹的弹道所过之处皆是血流成河,残肢断臂扔满一地。
鞑靼与叛军死了的也就算一了百了了,最惨的是那些被铁弹滚断了手脚,砸成半截儿半死不活的,他们痛地在地上打滚哀嚎的伤兵才是最痛苦,也是最为动摇军心的。
“咚!!”他们的进攻刚刚受阻,没想到第二轮铳炮又一次响起。
这次又是如法炮制般爆射而出,这些铁弹就如同索命的阎罗,他们密集的阵型生生被这些威力巨大的铁弹砸出了一块块血淋淋的“无人区”,将鞑靼与叛军阵型全部砸乱,谁也不愿意做当先送死的人,他们纷纷开始向后躲避。
这些重型铳炮本就是以火药激发,其威力不是寻常甲胄盾牌能挡住的,无论披甲与否无论是人是马,皆是众生平等,所过之处寸草不留。
就在鞑靼叛军撤退时,第三轮火炮再一次响起,又是百余名撤退不及的骑兵被砸的人仰马翻,血雾一阵阵爆起,炽热的鲜血在寒冷的天气里洒满原野,混合着淡淡血腥味飘然落地。
这残酷的战场击碎了每一个人的心理防线,他们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被砸成血雾的倒霉蛋。
呼延骁在后方掠阵,看着己方攻击受挫,心知自己中计。对方以盾牌遮掩炮铳以火箭诱骗自己,当真的发起进攻时,他们便露出了里间狰狞的炮铳。
“将军,这是只硬茬子。咱们绕过此地,直接南下抄掠明国便是,无需与他们空耗于此。”身旁一个叛军官员皱眉道。
另一人也进言道:“不错,我们要按日与太师的东路军汇合,不能被他们拖延在此地。”
呼延骁皱眉呵斥道:“他们便是冲我们来的,若是弃之不顾南下。他们必然会尾随骚扰袭击我们,届时你们所携带的辎重家眷与步卒就会成为他们的俘虏。我们只能击溃他们才能安然南下,若是不成,太师自会分遣援军助我!”
二人默然,因为呼延骁所言不虚,若是舍敌冒进后路被切断,滞留在后的家眷财物便成了别人的战利品。
呼延骁不理二人,他仔细观察了火器后高呼道:“他们火器激发需要装填,如今三轮已过传令各部,不许后撤!本将亲自带队,一举踏平敌军大营!!”
他说罢便由亲兵组成的马队,将他护在其间当即向营垒正面冲锋而去。
那些本欲败逃的鞑靼叛军看到呼延骁亲自攻营,自然奋起还击!
也果如呼延骁所言,三轮炮弹激发乃是事先装填完毕,虽然造成了大量伤亡但是再想持续射击显然不可能。
他们冲锋而去时,那威力巨大的炮铳果然哑口了!只是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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