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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亲戚。
喻喃拉着行李走在前面,刘清屏跟在后边。
两人一路无话可说。
进了家门,喻喃才开口问,“你怎么来了?”
刘清屏当即沉了脸色,“怎么,我不能来吗?”
“......”
“不管你来做什么,都跟我没关系,我现在给你找酒店,一会儿送你过去。”喻喃说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,我是你妈,我还不能住在你家,还得去住酒店?”刘清屏满眼怒气地瞪着喻喃。
喻喃看着她这副样子只觉得讽刺。
曾经的刘女士最看不惯这种动不动就歇斯底里的人,她永远优雅矜持,就算再生气,也只是沉了脸色,语气冰冷地训斥,什么时候露出过这种激烈狰狞的表情。
“我家里每天都会来人,有经纪人、助理、造型师、化妆师,有时候会有合作方来送衣服、产品,你在不方便。”喻喃耐着性子解释。
刘清屏冷笑一声,“你现在是觉得我给你丢人了吗?”
“......”
“随你怎么想,我过几天会去剧组封闭训练,你一个人在不行,还是去酒店吧,我出钱。”喻喃实在是不想多跟她浪费口舌了。
刘清屏在听到钱的那一刻像被捻灭了火一样,什么话都不说了。
喻喃很快给她找好了酒店,约了车送她过去。
她现在不适合出去,特别是酒店那样的地方,万一被拍到不好处理。
在上车之前,刘清屏终于说了她这次来北城的目的。
“我听别人说,他在北城。”
刘清屏没有说“他”是谁,但她们都心知肚明。
喻喃只觉得烦躁,“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,都跟我没关系。”
说完,不等刘清屏说什么,就替她关上了车门。
她看着汽车远去的尾灯,红色的灯光渐渐恍惚重影。
耳边响起了那年客厅传来的争吵声。
“喻成,你想跟我离婚,跟那个女人双宿双飞,你做梦,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这对女干夫**!”刘清屏尖锐的声音从楼下传来。
十八岁的喻喃,走出房间,站在楼梯口,麻木地看着下面这场闹剧。
这场最近一星期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的闹剧。
喻成坐在沙发上,烦躁地捏着眉心,“我跟你离婚的原因并不是因为......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感情了,这么多年,你一直把我和喃喃视为你的所有物,我们的一切都必须按你的安排来,这太压抑太扭曲了。”
刘清屏满脸嘲讽,“这将近二十年的时间,我为了你们两个活着,围着你们两个转,我做的都错了吗,我为了你们好反倒错了吗?就算我错了,这也不是你出轨的原因!”
喻成痛苦地揉着头发,“我出轨是不对,但我想离婚是因为我们没办法在生活下去了,你觉得我们现在还适合做夫妻吗?”
“我不管,我刘清屏的人生中不能有离婚这个污点,我是绝对不会离婚的!”刘清屏面容冷硬,语气强硬。
喻成还想说些什么,一抬头,看到喻喃站在楼上,“喃喃......”
他无措地站起来,想要朝喻喃走过去。
喻喃直接转身跑回了房间,锁上了门。
回忆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