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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份是朕的儿子,是天乾的皇子,而不是佛云寺的和尚。”
“可我从生下来就是佛云寺的僧人。”
说来说去,还是他的错。若非当年自己认定泠幽云母子已死,又怎么会不派人四处查询,何故至于到了现在才和竹青相认,以至于让他成了寺庙里的和尚。如今连见上一面,还要找借口出宫才行。
看着竹青眼中的纠结之色,皇上心里也觉得很不好受。“你是朕和幽云唯一的孩子,朕希望你一切都好。”
躲在窗棂下面的花娘此时心中已经不能用震惊二字来形容了。若说当她知道竹青是皇上的儿子之后心中已是震惊不已,那么现在她的心情就可以用惊涛骇浪四个字来形容了。
幽云。如果她没有记错,弋泠歌的生母,芳名就叫泠幽云。而且,刚才皇上说到竹青的母妃葬身火海。弋泠的母亲当年不就是葬身于火海之中吗?可是皇上竟然说竹青是他与淑妃之子,那么弋泠歌的身份又是怎么回事?
还是说,弋泠歌才是淑妃之子,而这个竹青,是假冒的?
如果是这样,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?
会不会竹青也是乾夜的一步棋?
花娘百思不得其解,心里犹如惊涛拍岸一般七上八下。如果竹青真的是乾夜安插的一步棋,那么弋泠歌的处境就危险了。
只要一想到弋泠歌可能随时都会有危险,花娘的心就怎么也淡定不起来。慌张之下,却不小心提到窗棂下方的一个小花盆,顿时引起了禅房内二人的注意。
“什么人?”
顾不上其他,花娘一个飞跃,就离开了禅房。
皇上拉开房门,走了出来,就见着李胜急急忙忙的带着几个侍卫跑了过。
李胜听到动静,急忙赶来。“皇上,奴才救驾来迟,请皇上恕罪。”
皇上摆摆手,问道:“刚才可有看到有什么人离开?”
李胜回道:“没有。奴才听到皇上的声音就带着侍卫赶过来了,并没有见到什么可疑之人。”
“那之前可有看到什么可疑之人进来?”
虽是旁院,但是由于皇上身份特殊,又加之一个身为皇子却成了佛云寺僧人的竹青,所以了善大师给这二人安排的禅房是旁院中唯一一间独立的禅房。虽然清净,但是能够靠近这禅房的出口却有三个,而其中一个则背靠后山。那地方很高,寻常人根本不可能上的去,所以也就没有安排侍卫把守。
“奴才一直守在正门,没有看见有什么可疑之人进来,除了半个时辰之前,静妃娘娘说找您有事就进来了,就再没旁人进来了。”
“静妃?”皇上略一思索,接着道:“行了,没事了,都别过来打扰我和了善大师下棋。”
“是。”
至今为止,皇上身边,知道竹青是皇子的,只有李胜一人。所以李胜对于皇上所说的“别打扰我和了善大师下棋“这一说法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乖乖的又将侍卫们都带了下去。
皇上刚转过身,却瞥见窗棂下有一只小小的耳坠。皇上走近将它拾了起来,这才看清,原来是一只白梅珍珠耳坠。这耳坠,他曾在芳华宫中见过,乃是静妃最爱的耳坠。
看来,偷听之人就是静妃无疑了。想必,刚才她便是躲在这窗棂之下,被发现之后仓皇逃走,这才遗失了这耳坠。
将耳坠收好,皇上这才进了门。
竹青见状忙问道:“可找到刚才是谁在外面?”
皇上不想因为此事而让竹青再添烦恼,遂道:“这件事你就别管了,朕自会处理。你还是想想该如何处理自己的事情。朕可不希望,下次咱们父子再下棋时,你还是这样一副样子。”说完,皇上就低低的笑了起来。
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
而偷听到皇上与竹青说话的花娘,此刻正一口气跑到了背靠着后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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