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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正被自己照顾的伤员，或者被收敛的尸骨。
骤然冲击后的虚浮下的实质，是欲望浊流翻腾。
“不止是异能者。”殷元扬再次定音。“第四件事，二十一院有人在给异能者提供传递信息。意外截获到的，是时空铁在各研究院的储存情况，未知泄露的信息也许更多。”
这是一个让教授们都一时语塞的消息。比起别的事情，这条消息说严重吧，也有，毕竟多少组织都毁于内鬼之手，可说他严重到什么程度吧……还真不见得。翻翻地图查查历史，找不出一个纯净无瑕没有内女干的组织势力。
放到超凡者身上更是，这么多人良莠不齐，组织力也没高到谈忠诚度的地步，有内女干让人……愤怒又觉得正常。
哪怕他是个足够高位能给出重要信息又能怎样呢，帝都山摆在这就是让人看的，一个内女干能杀死一个s级嘛？不能。
那世界就不会变。
“这倒算个好消息。”
“的确，需要信息，说明那个安德来内还没万能到无所不知的地步。”
第四件事就如此揭过，没人知道殷元扬为什么必要去提这件事，或许在他那颗苍老的心中这算个严重事件。
末了的最后一件，殷元扬视线落在会议室角落，坐在椅子上双手怀抱胸前打盹半天的李伯乐身上。
情绪上的暴怒依旧，但肉体上的疲惫也客观。
他依旧强壮的身形上没有任何外伤遗留，仿佛跟平常没有两样，就是靠坐在那的状态让人有点忧心。
害，忧心特么什么呢，李伯乐还用得着别人忧心！
殷元扬视线很快抽离，连带着其他人也收了回来，重又分散在会议桌处。这视线的离散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和尊敬划上等号，尤其是这一趟外行回来后。
胡崇正都有些搞不明白这氛围何来。
怎么？李伯乐在铲除那边的幻想族时顺带把他们也给揍了嘛？
这份疑惑，在殷元扬开口后得到了解释。
“第五件事，鸿森。”
“李伯乐在那边找到了源头。”
一语既落，两类反应。
“找到了？”
“那边？”
前者是一同前去的教授的发问，后句是胡崇正的不解。
“什么意思？李伯乐打到幻想族位面去了？”
由于一时震惊，他没去看问题的源头，反在周围人身上得到了肯定。
这让他更不能理解。
之所以幻想族是大敌，是因为在那些裂隙后面，都有着一些目前过不来的东西在虎视眈眈。
差着界的他们即使勉强分了力量过来，也到底是没有支撑可以限制。
可换作超凡者过去，去面对全力施为下的幻想族……
目前为止，还没有过跨界生还的记录，包括s级，那边被定义成真正的死地。
“找到了。”打着盹的李伯乐头一次在这个会议室级开口，不掩疲态，“不止一个。”
一张卡片被李伯乐扔到了会议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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